“报告沧少将,暂且还未查出来,这事被朝廷埋得太严了,下属去查探了好久才得了这几个字!”士兵有些感伤的说着。
“没事,你已经尽力了,现在我们的手还伸不到朝廷上去。”沧粟略微叹息着。
“可是……下属还探到另一个信息,不知该说不该说。”士兵拱着手,特意沉了沉声音,显得极为沉闷。
“要说就说。”沧粟顿时被吸引过去。
“报告沧少将,大将军病死了,如今您因为远在战场而无法去给大将军守灵!”士兵低着头:“他们都说您只是大将军的养子而已。
而沧忱先生却被通知去了。沧闫先生一直守在大将军的身旁,从未断歇。”
“呵!”沧粟脸色即刻阴沉了下来。
他原以为这个大哥沧忱先生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如今看来果真是人心凉薄,离开沧州竟连通知他一声都做不到。
“沧少将,人人都传大将军有二个子十分尽孝,全然都忘了大将军还有您这个第三子!”士兵添油加醋的说着:“下属觉得这是侮辱啊!”
“你退下吧,我已经知道了!”沧粟怒气冲冲。
此时一个声音忽然窜出来:“不知沧少将发什么脾气,居然连下属都用这么不客气的语气。”
“尊主,你居然有闲情来拜访我这儿,要不要和我一块来喝茶?”沧粟变脸跟这变天似的,立即展露笑颜。
“不必!”尊主直接走来坐到沧粟的身侧,静然看着杂技淡道:“这些杂技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不知沧少将为何喜欢看这些?”
“闲来无事来打发一下时间。”沧粟的脸庞有些沉重,说出的话却是不轻不重。
“我教沧少将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对酒当歌!要么我们小酌一杯吧。”尊主静静的说着,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极为平静。
“没想到尊主的身体恢复得这么快,前几天连走路都困难,现在却连酒都可以喝了。
要知道你这种病断断碰不得酒!我也不能,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了该如何?”沧粟意有所指的说着,脸上泛着严寒。
“呵呵,沧少将多虑了,这儿的人基本上都心存善良,没几个是坏人!”尊主勾了勾嘴角。
可沧粟却不依不饶:“好人会在我喝酒庆祝之时放火?尊主对好人和坏人的判断可真是令我等人刮目相看!”
尊主顿时脸色黑了下来,隐忍着脾气道:“不喝也罢,权当我好心好意全抛给了驴肝肺!”
此刻的客栈之中,沈壹颇为头疼,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脸上的表情有一瞬微微顿了,立即把袋子中的面皮抽出且仔仔细细的戴了起来。
很快有个人影来临。
“易重公子,有个人一直跟了过来……”
声音飞入耳,令沈壹的神色变了变:“谁?你们认识吗?”
“易重公子应该见过的,他就是上次那个给我们提供马车的人,过来看看吧。”
沈壹迫不得已从榻上起来,往门外走去,一眼就瞧见傻笑的司徒老翁:“既然都已经过来了,就近来吧。”
“我是来讨债的!”司徒老翁加大声音响度,把门口的其他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沈壹顿时脸一热,将司徒老翁一把拽过:“奉劝你给我安静一点,再吵下去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