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侧有个极为的隐秘影子,此时正注视着这一切,见妇人出来,索性就不躲藏,直接跃出来。
“娘,原来是你在暗中搞鬼!”程栩棱冷着声音往妇人这里走来。
妇人顿时脸色惊变,叹息几声糊弄两句,这才说起了正事:“我们不都在指望着你来传宗接代吗?”
程栩棱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眼中闪过一抹愤世嫉俗的恶光,斜睨了一眼门内站着的阿沁,令阿沁心中有些发麻。
一个通报声打破了窘境:“夫人,县老爷的妻室请你一聚,说是叙叙旧情。”
妇人此刻心情正差,刚想早早推拒此事,就被程栩棱给阻拦了。
“让她进厅子等着!”程栩棱的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径直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狡诈的目光犹如狐狸的眼睛。
一旁的丫鬟帮腔道:“平宜夫人,千万别给那女人好脸色,毕竟她相公的侄子可把我们少爷给卖了!”
程栩棱往平宜夫人看去,那眼神似在示意什么,嘴角隐隐上勾着。
县老爷的夫人被邀至前厅之中,坐在贵妃椅上,脸上挂着不自在的笑容,神情有些恍惚。
“你好,县令夫人!”平宜夫人坐在正中央在位置上,一脸傲气的说着:“你和我并没私交,何来叙旧之说?”
“平宜夫人,你我虽未有私交,但好歹是曾同一个屋檐下住的人。”县令夫人笑道。
平宜夫人一谈起此事就来气,一股脑把往来旧事说了几遍,说到最后还不忘抱怨道:“那日子是我过得最苦的日子!”
县令夫人心底不悦,脸上却不露声色,静听着一切,待平宜夫人说完,她就把这次来的目的告之:“我来为相公的侄子道个歉。
他卖些孩童赚小钱过个安生日子,竟不小心把您家的公子给裹去了,实在是对不起了。
可相公那侄子是家中下代人里唯一的男丁了,我这个做长辈的总不好把他撂在那儿,这不——我来求个情!”
平宜夫人见县令夫人说的比唱的好听,转势冷声道:“信不信我一句话可以让沧州换个县令?”
这话激怒了县令夫人,顿时也不去维持面上的礼仪了,大声的说着:“我要把你那破事捅了出去,你也当不成这个平宜夫人了。”
沈壹途径此地,正听到这一句话,顿时神经一绷,脸上多了几许笑容,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挠痒痒般,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往厅子里走去。
“哦,我们要不要比一下谁的动作快?”平宜夫人脸色未发生变化,嘲讽的勾起嘴角,坚定不移的直视着县令夫人。
“不了,我们还是好好商谈吧,鱼死网破对我们来说都不好。”县令夫人一下子松了语气。
沈壹束手束脚地在门口,特意用内力将呼吸屏住,欣然伫立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墙角,耳朵微微耸动,嘴唇微掀。
“门口有人!”丫鬟的声音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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