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就要起身迎她。
芍药见状急忙踱步按住了他:“就别客套了,身体要紧。”
走近了才发现,凌知风不知何时换了身衣服,身上依旧是相似的白色暗纹华服,一头墨发被白玉冠高高竖起,气质清冷淡然,俨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嗯…这才是她熟悉的刺客大哥嘛。
“来。”凌知风拍拍身旁座椅,示意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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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环视周围,整个客栈大堂现下只有他们两人,不知道凌知风要闹哪样,只得听话照做。
待她乖乖坐好,凌知风立马做了个“嘘”的手势。
芍药不得其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
他下巴微扬:“看前面。”
“啊…哦哦…”芍药顺着他的指引看向正前方,那里悬挂着红色帷幔,不知道在遮掩什么。
忽然,
周围烛火灭了几盏,堂内暗了许多。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悠扬婉转的戏腔,红色帷幔被缓缓拉开,一方戏台凭空出现,台上几人各种扮相,着精美戏服,画几点浓妆,热切开嗓,好不热闹。
戏台左后方几位负责乐器的老先生各司其职,配合得当。
琴声悠悠,琵琶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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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说,那些达官贵人爱看戏呢,这等视听盛宴谁能抵挡的住。
芍药的全部目光被台上的人所吸引,只是她上一次看戏是什么时候,早已记不清了。
五年?十年?
许是在将军府当差时匆匆看过两眼,亦或是阿爹还在时偷偷带她去过梨园?
终究是记不得了。
凌知风的心思不在戏台上,他侧目而视,偷偷看向身旁的姑娘,只见她双眼微红,不知是入了戏还是忆起了从前过往。
他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平静,又不忍看她泪痕挂满脸,只得轻轻的塞了块帕子过去。
许是多年来为奴的警觉,正看得入神的芍药还是察觉到了掌中异样。
她垂首望去,不知何时手里多了块锦罗方帕,柔声轻笑道:“多谢。”
之后两人再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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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台上的戏唱至一半,凌知风才冷不丁的开口:“抱歉。”
芍药不解:“什么?”堂内声音嘈杂她以为是听错了话。
“是成影对吧。”他的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戏台:“是他威胁了你还是使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
凌知风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深知她的脾气秉性,若不是谁对她做了什么,她又怎会突然改了主意,答应他的请求。
“没人威胁我,留下本就是我自愿。”芍药如实回答,她又不是傻的,自然懂得他话里的意思。
“自愿?”凌知风敛眸轻笑出声,笑容里意味不明。他忽地转头,两人视线相撞:“不知姑娘的自愿,是否发自肺腑?”
显然,他还是不信。
许是心底藏起的涟漪,让他不愿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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