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逃犯,我们是不会帮助你的!”邱元康挺着胸膛正气说道。
抵着邱元康脖子的剑瞬间贴近了皮肤。
“我答应你!你不要动他!你等着我去找马车。”妙彤慌张的跑出去。
“妙彤!”邱元康实在不忍妙彤为了救他忙进忙出,况且这样的亡命之徒未必能放过他们。
逃犯收了剑,嘴角勾出一抹诡笑,“我果然没看错,这姑娘为了救你什么都愿意做。”
“你要做什么冲我来,何必为难一个姑娘?”邱元康怒道。
“怎么这就心疼了?其实我也不想让一个姑娘家忙进忙出的,谁让你不会武功,她为了你又愿意如此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堂堂男儿如此卑鄙算什么好汉?”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对不住了。只要你们把我送到城外,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逃犯抚着伤口缓缓坐下。
动作迅速如妙彤,不一会便从附近人家找了辆马车回来。
那逃犯换了衣服上了马车,与妙彤一起坐在马车上,邱元康赶了马车往城门口出去。
城门口长长排了两队百姓依次通过检查。
守门的官兵对来往的妇孺老残纷纷放行,对青壮男丁的检查尤为严格。
聪明机智如妙彤,为那逃命的壮汉化了个老年妆,再加上刚才那身深灰色的布衣,俨然一位花甲老汉。
“车上坐的什么人?”守门的官兵大声吼道。
“哟,这不是邱院判吗?好些日子没见到您了,给您请安了!”领头的那位连忙俯首躬身笑声相迎道。
“给大人请安!”余下几位兵丁纷纷拱手拜道。
“不用多礼,这是我远房的亲戚,因为身染顽疾,进京找我看病,所幸已经病愈,我送他们父女二人出城回家。”邱元康特地掀开了车帘让他们检查。
领头的那位细细打量着那位衣着朴素,眉须微白的“老汉”,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姑娘。听到邱元康“咳咳”两声,连忙拱了手道:“邱大人慢走!”
慕容浚与木云萱一直跟踪在后,方才见邱元康与妙彤出现在这里,已经十分可疑,再看到他们二人将一个男人送出城外更加笃定他们所送之人便是那个要找的逃犯。
“停下!停下!”出了城门半里路没走,背后突然听到喊叫声。
听到喊叫声,逃犯立马警觉的拔剑架在妙彤脖子上以死要挟邱元康赶快赶路。
邱元康鞭子一抽只好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人飞奔似的越来越近,自己的马车仿跑起来仿佛似个蜗牛,
“原来是头骡子!”逃犯怒气冲冲的逼近了剑锋。
“这马就是个头小了一些,我哪里知道这是头骡子!”妙彤委屈道。
骡子跑起来比马逊色许多,转眼间这辆骡车已经被四面包围。
邱元康停下来故作镇定,“不知灵王殿下、田统领追来所为何事?”
“不知邱院判车中所载何人?”田越下马问道。
“车中做的是我远房的亲戚,带了闺女来京中看病,今日病愈回乡下,在下送他们一程。说起来我这亲戚与田统领还是老乡,江汾那边地势低湿气重,上了年纪的人容易得‘肺臃’这种病,十分棘手。”邱元康捏着汗与之周旋。
“呵呵,确实如此,邱院判治疗此症最是得心应手,家父当年多亏了令叔父的良药才得以安享晚年。如此还要谢过邱院判呢。”
“医者本职,何足挂齿。”
逃犯听得车外一派谈笑风生,这才稍稍松了剑锋。
一番闲絮,气氛缓和许多,但田统领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并未因此轻松吐口放行,“我与邱院判相交多年,老人家既是邱院判的亲戚,也是在下的亲戚,还望老人家能够下车一叙。”
车内良久毫无动静,邱元康头上渗着薄汗。
慕容浚与田越愈发觉得可疑,慢慢的靠近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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