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话的女子,只想在后宫中站稳一席之地,这才因此阿谀奉承。
孤泠手腕一动,腰间长剑出鞘,残忍地刺入了那紫衣女子的胸口。
见了血,死了人,后宫的女人们都大惊失色!
工部侍郎之女脸色也有些发白,开口呵斥道:“大胆!你……你们……”
孤泠抽回长剑,身侧的阎清屁颠颠地接过她手中的长剑擦拭,弦于唇角一抽,就听孤泠说道:“若是她们不愿意出宫,那便直接令她们与先帝同安。”这群女人不妥协出宫,自当是还存着荣华富贵的幻想,想留在宫中引起殿下的注意。
荣华富贵是虚荣的,亦是不好得到的,于后宫的女人而言,出宫是最好的道路。殿下明明给了她们一条极好的道路,可她们偏偏放着这条道路不走,依照殿下的性子,只会让她们去死。
阎清在一旁插嘴,对着弦于道:“你心太软,饶是强硬也强硬不了多时。所以我们才过来,否则的话这个时候泠儿应该和我在一起过个舒适的下午……”
说完,遭来了孤泠的冷眼。
阎清讪讪一笑,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那些女人听了孤泠的话,赫然是不可置信。
毕竟外头传闻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东临太子,即现今的帝王,待人素来温和,哪里会有这么无情的一面?!
工部侍郎之女朱唇扬起,柳眉倒竖,精致的妆容上染了几丝薄怒:“一派胡言!你们既然是皇上身边的人,莫不成还不知道假传圣上口谕,是掉脑袋的事情吗?!还是你这贱人对皇上有窥视之心,这才欺我们不知?”
阎清眉梢微动,瞅了一眼那人。
老女人,他都不敢对着他家泠儿提高音调说一句话,她倒是尖着嗓音骂起来了。
孤泠冷艳的面容没有什么一丝表情。
工部侍郎之女心怒火微盛。
父亲派人传话过来,让她好好地在新帝面前表现,目的是为了套出话来。可现在连那帝王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要被驱逐宫外!君澜尚在时,后宫里的老女人心机深手段毒辣,她只得安分守己,既然君澜已死,新帝仅有一位皇后,她又有何好畏惧的?!
不过,好似是孤泠方才干净利落地杀了人之后,怨天尤人的后宫女人们纵虽有怨念,可一个个都未有说话,俨然是被孤泠的手段威慎住。
弦于听着她尖酸刻薄的一句话,眉头微微皱了皱。
朝廷中还存在着许多隐患,那些奸佞之臣官官相护根基颇深尚且不能拔出,对于殿下来说,还需要一段时间。
毕竟此次登基提前,有诸多事也未有提前处理。
正因为这个女人是工部侍郎之女,弦于才没有对策。
至于那女人话音落下,见眼前人久久未语,眼角眉梢染了几丝跋扈,语气愈发盛气凌人:“你们现下,还想逼迫本宫出宫吗?或是想害本宫!本宫待在皇宫又未尝不好,长泽长公主的臭名受人非议,母仪天下的人,又怎能是名声烂到极点的人?迟早会废后,所以,既然你们是皇上身侧之人,理应学聪明一点。”
阎清、弦于眼角一抽,后与孤泠同时转身,恭声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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