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里面，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试探的味道。
传言里，相府小姐博览群书，又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可是，自己和她这么天长日久的接触下来，却觉得传言实在不可信。
从来看不到她弹琴作画，看书下棋，倒是每天没事了就在配香，不过她在这方面颇有造诣是一定的，她这宫里用的香都是很独很特的，味道真是极好。
明嫣然微愣，她喜欢什么书呢？
喜欢《小时代》，《三生三世》，《梦里花落知多少》，还有很多很多，可是，这个朝代是没有的啊。
“我啊，喜欢女孩的书。”
“噢，女孩的书？我想你喜欢的绝不是什么女德之类的吧，不妨拿来让朕也看看！”
“可惜我手头现在又没有，等有了给你看。”明嫣然干笑着搪塞，然后又担心他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程安，你那么捏没用的，起不到缓解疲劳的作用。”
程安愣了一下，止了手上的动作诺诺着：“奴才才疏学浅，娘娘训诫的是。”
明嫣然已经从位子上站起身来，到了凌澈身后：“我来好了，你学着点。”
她在前世的时候，和做护工的母亲学过按摩的，所以，多少懂一些，程安这种门外汉的手法，自然和她是没法比的。
不大的小手，力道均匀的揉捏着，又很有规律。
凌澈刚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却是越来越舒服的感觉，下意识合上了双眼。
而鼻息间，脉脉幽香袭来，让他说不出来的有些迷醉。
“爱妃身上这香，真的好闻。”
“那当然，我可是顶级的调香高手。”
明嫣然这是实事求是。
下一秒，她的一只手就给凌澈抓住，送到唇边：“你这手，也很香。”
明嫣然脸上瞬间烧了起来。
尤其是，此刻房间里宫女太监林立的情形下。
程安自觉低头，率着一众人出去。
明嫣然脸上才恢复了些，一面试图去夺自己的手，一面抱怨：“干嘛啊，动手动脚的，也不分场合。”
凌澈如何肯放过她，略显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滑滑嫩嫩的小手。
还没等明嫣然有所反应的时候，他就猛地把她钳制在怀中：“这怪不得我，是爱妃的香有蛊惑人心的妙处。”
她一只手勾上他绣着蟒龙纹的腰带：“我们回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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