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谢熠,易晔卿也愣了一下。
倒是谢熠察觉了她们出来,在烟灰缸上摁灭了手上的烟,抬头扯了个笑:“你们好了?”
三个人停住了脚步,易晔卿只能一个人到他跟前:“恩,你等很久吗?不好意思。”眼角扫到了旁边烟灰缸里一堆七零八落的烟头。
“没有,就两三分钟,喏这个,”谢熠从身后拿出几张纸,“Robinson说面试实验这里面抽一个,我就是来给你送这个的,没事我先走了。”
易晔卿接过,点了点头。
谢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要走,又顿住了脚步:“听说你不在宿舍住了?”
易晔卿惊讶了一下:“啊......是的,现在住外面。”
谢熠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走了。
倒是易晔卿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很久,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啧啧啧。”后面三个凑上来,“谢老师也是一片深情啊,都追到这儿来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易晔卿,我都要代表一临的姑娘们恨你了。”小宝好一阵感慨。
杜若也是挺唏嘘的:“谢老师憔悴了不少。”
这个易晔卿当然也发现了,前几天他还看着自己做实验,一做一整天的那种,被药水熏得痛苦,都没有这么憔悴。
“两三分钟抽了这么多烟,他的肺是抽油烟机吗?”吨吨在边上说。
易晔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晃:“我的琴还有一些衣服还在宿舍里,你们帮我一起去拿一下?”
“好啊。”
搬家以后寝室还是留着的,外国学生都比较注重自己隐私不喜欢住宿舍,谢菲尔德要是没有交换生的话宿舍楼早空了。易晔卿也就把寝室当作放书的地方,早上进门的时候匆匆捞了几本书就走了,也没注意桌上东西,现在想起来,好像有个盒子。
进去一看,果然有,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个蛋糕,已经化得不成样子了。
“额......这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