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晔卿需要坐小型飞机从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到帕皮提,然后再坐国际航班回去。
原定11点40起飞的小型飞机,因为要等一位客人,延迟了半个小时。好在这一班飞机上没几个人,看样子也不是很赶,性子也好像被“最接近天堂的美丽岛屿”净化了,竟然都没人投诉。
回去的班机是晚上9点半起飞的,易晔卿却早早地就过了安检,出来玩一趟,不带点东西回去似乎也说不过去。但是她把帕皮提机场的免税店规模想得太大,结果晃了一大圈,除了一大堆和珍珠有关的东西,也没买到什么。易晔卿甚至还感觉到了后面导购小姐的交谈,翻译成普通话就是:哈哈,碰到个买珍珠跟买话梅一样的土豪!
进来得太早了,又没地方去,易晔卿只能在休息室里听歌,听着听着居然睡着了,一直到地勤的姑娘们来请她上飞机,才懵懂地醒来。
在休息室睡得太多的唯一后果就是,到了该睡觉的点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无论如何睡不着,一点点动静就能让她睁开眼睛。
易晔卿原本只是有一点神经衰弱,但是自从悦湖那一晚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了睡眠问题,在宿舍的时候有几天还用到了安眠药。在塔西提的时候不觉得,甚至每晚都睡得很好,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
两边的两位客人已经把隔栅拉了下来,估计是睡了,易晔卿翻来覆去了一阵子,按铃叫了空乘。
“すみません、睡眠薬がありますが?”问之前还特地查了字典,安眠药日语怎么念。
日航的空乘温柔又坚决地告诉她,考虑到长途旅行的安全性,不建议旅客在飞机上服用安眠药。
易晔卿叹了口气,要了一瓶酒,一边喝一边告诉自己:看吧易晔卿,这就是做亏心事的下场,让你勾引周子安,让你搞一夜情。
不过喝了酒倒是睡得很好,直到临近降落,空乘才过来叫醒她。
办好转机手续,易晔卿决定去免税店接着扫货,这回倒是满载而归,多到拎不下,还买了个旅行箱。
到了S市的国际机场,易晔卿都不知道今天是几号,关了十多天的手机重新打开,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里翻到文惠发过来的那一条:公司司机去接你了,妈妈在出差,回家好好休息。
公司的司机老张已经等在接机口,易晔卿跟他打了招呼,把行李车给他。还好她已经做好文惠把她塞给司机的准备,随身的包里还有几个大溪地机场买的小物件。
“张叔叔,这个拿回去给你老婆戴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麻烦你这么晚来接我。”虽然不知道日子,时间还是清楚的,凌晨两点多钟,摊在谁头上都不算是个轻松的差事。
老张眉开眼笑地接了,问些大溪地的见闻,易晔卿就挑拣着说一点。
“对了,说起来,刚才在停车场碰到恒利的司机,说是也过来接人。”
“是吗?”易晔卿敷衍着,又说:“张叔叔我有点头疼,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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