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和这些贼头头交谈方才得知的。”芜青雁道。
至于赵骁瞳,自然不用过多解释,这本就是西部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知道点地域的特性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小子从小就生活在这么乱的西部,怪不得精通偷盗之处,又爱四处逛游,就像净极自己一样,生活在大商都金州,又帮着经营着酒馆生意,所以听力了得,算钱的速度也是一流。
芜青雁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个颇大的房院之前,只是这房院虽大,却和其他房屋的装修样式无二,唯一不同的,便是院子口挂了块儿又大又圆的牌匾,其上写着“渴能寨”。
“好家伙,这还怪朴素的。”
“越是这样,反倒该愈加重视些,这种不注重外表的,定然会在内在上下颇大的精力。”
骁瞳啧啧赞叹道:
“不然啊,我拿着这颗珠子,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
“等下净极,进去之前,我先给你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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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极觉着有些不可思议,这芜青雁可是第一次在不要任何条件的情况下主动给他东西,而且语气还是这么的柔和平稳。
芜青雁一挥手,掌心中便多出了一张面具,这面具表情生动,又是人皮质地,细微的做工,完美无瑕的缝合点,只一眼,净极便能看出,这面具是出自林克平之手。
“你怎么也会有这个面具?难道你和林克平做过交易?”
“嘘……小点儿声,快戴上就完了,稍后再和你解释缘由。”
芜青雁警惕地瞥了四周一眼,见无恙,便直接将面具塞进了净极的手中:“你甭管我怎么来的?我要是没有这面具的帮助,又怎么能骗得到你们呢?你说是不是啊,小!哥!哥!”
这一声,十分地娇嗔,听得净极头皮是阵阵地发麻。
“我戴就是,你别恶心我!”净极瞬间来了火气,但无奈于局势,只好将火气压制,又乖乖地将面具戴了上去,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掌控着局势,便不断地揭开别人的伤疤,这段惨痛难堪的回忆,是让净极想忘都忘不掉了。
净极不停地用四指拍打着自己的面庞,有一说一,这面具的做工确实没得说,十足的弹性和较为均匀的尺码,使得不用经过量身定制,便能将这面具佩戴的舒舒服服。
而且这面具由于是鱼皮加工所致,光滑无比的同时还透气,就算长时间佩戴,也不会感到闷热。
净极终于知道为何那冥霄一刻也不肯将面具摘下了,原来这面具戴着,似乎比自己的原装皮还要舒服。
“对了,你快说说,我为何要戴这面具呢?”净极问道。
“这房子里面虽小,但是却装了不少人,莫铜和他的手下,也在其中……”
“这又怎么样?”
“你想想啊,莫铜他不会换魂澜丝,也不需要你的精纯内力,自然不会像我这般留着你的性命来维持长久的‘交易’,而且,这家伙直得很,堂主之名,就宛若他的生死誓约一般,不执行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若是见了你……哼哼……”
芜青雁指着净极,神情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怜悯和辛酸:
“你必死无疑!”
“不是吧……我好歹也是个六等内力的小‘高手’了吧,怎么就必死无疑了呢?我寻思现在的我就算对上七等的人,就算打不过,也能逃跑的吧?难不成……这个莫铜,八等之上?”
净极惊呼道:“你们镇汕使这么牛逼的吗?就算是红尘的内力,也没到八等啊!”
“莫铜,啧啧……这家伙,内力介于六七等之间,论硬实力,还不抵我,但是他使着完全对称的双剑,招式诡异至极,不太好对付,起码你是没有胜算的。”
芜青雁点着净极的后背,还用眼神不停地提醒着:
“因为,你现在连武器都被没收了,拿什么跟他斗啊?他只要见了你的真容,我可不敢保证我能拦得住他。”
“卧槽……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啊!”净极听着,赶忙将左手腕的绷带紧了紧,尽量让那九枝梅落印不透一点的光芒,与此同时,他还将周身的内力收敛了不少,为的,都是不让这个叫莫铜的“疯子”看出什么破绽来。
“嗯!”芜青雁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小子,防范意识还挺强的嘛?!”
“那是自然,我可是非常爱惜自己的性命的,毕竟……”净极将这话尾咽进了肚子。
毕竟,他还没见到唐璃,带着遗憾而死,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进去之后,怎么发挥,就看你自己了,你要知道,现在的你是渴能寨的帮手,唯一的敌人,只有莫铜!”
净极一愣,听芜青雁这话的意思,是此刻,她似乎要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对付莫铜,只是这……明显有些不太对劲啊?同为镇汕使……难道,这两个人之间,还有着什么私人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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