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都在酒店忙,我们这样出来溜达好像不太好。”凌枫走在中间,看了看右边的齐柔,又看了看左边的颜若,总感觉没什么好事。
“没事,那人手够,又没有其他事,我出来逛逛缓解下心情怎么了?”
“没有其他事?”凌枫停了下来,“你是不是忘了警局还扣押着好几个日月同辉的工作人员等着你问话?”
“额……”他不说颜若还真的忘了,这心思都在齐柔身上了不是。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哎呀,这个等薛淼那边完事了再说吧,先不急,晾晾他们,让他们急,急了就容易露出马脚。”
凌枫眯起了眼睛:“摸鼻子是典型的心虚表现,而且你刚刚眼神飘忽不定,说明这理由是你临时想出来的,你肯定是忘了。”他凑了过去,近距离的和她对视,看到她眼神在躲避,又道:“而且,你有事找我帮忙,但是不好意思说。”
颜若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上下一打量,“你可别用你那套对犯人的方法来对我。”
“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而且我对你太了解了。”凌枫微微一笑,看了眼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齐柔,“让我猜猜啊,如果是你自己的事,你会一个人来找我。既然齐老师也跟来了,那就说明跟齐老师有关了。”
看着颜若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他了然一笑,“你想找我催眠?”
“是我想找你催眠。”齐柔拉了拉他的袖子,“教授,帮帮我吧,我想记起以前的事。”
“你当初没受伤没生病的,好端端的突然就忘了那些事,知道这说明什么吗?”凌枫最近对齐柔的事也是有所耳闻,特别是白以衡给齐局打的那通电话,让他清楚的知道齐柔童年的事不简单,“说明那件事是你自己潜意识的想去忘记,你从心里的排斥它抗拒它,所以才会一下子全忘了,甚至变得自闭生人勿近。那件事对你的打击太大,或许知道了之后会让你更难过的。”
“没事,我4岁时承受不了的打击,我26岁肯定是可以去面对的,总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那模糊的噩梦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