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倏地一下睁开眼睛，目光在夜里亮的惊人，被顾铮的话气的。
“你再说一遍？”
她的语气平平的，可顾铮却听出了其中凌冽的寒意，总有种他要是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他可能小命不保。
顾铮疑惑，不是宠物吗？
小铃铛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名字，他还以为云舒又养了一只像便利贴一样的蠢狗，现在看来不是。
就再他犹豫的这段时间，云舒的视线已经冷的可以将人冻住了，只是因为困的厉害，眼中带着水雾，像是冬雪消融，没有一点震慑力。
她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目标明确地捏住了顾铮的耳朵，恶狠狠地道：“顾铮，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顾铮：！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从笨到蠢再到没用，最后他直接就不是东西了？
云舒用的力气很大，黑夜里顾铮的耳朵悄然红了起来。
看到她困的眼角都泛起了泪花，顾铮点头，“你说得对，我不是东西，你快睡吧。”
听到他这么说，云舒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脸，似叹息又似感叹，“顾铮，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这次是真的睡了。
等她真正睡着后，顾铮脸上的情绪褪去，刚才的一切欢乐，生气，惆怅像是从未出现一样，他伸手抚摸着云舒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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