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乖乖当一个发泄的工具被我睡,至少这样还有点利用的价值。”
声音虽然清淡,却字字有如刀锋,朝她心口直直刺来。
此时的水悠悠已经没有反驳的能力,毕竟她知道,本来期待的孩子突然没有了,池景呈心里的痛一定不会比她少。
然而,这件事情她也是无辜的,他不甘心为什么他连解释都不愿意听她一句,就这么地判定了她的死刑,还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池景呈,就算你要把我当成发泄的工具,至少要等我例假走了再来,我来例假了。”水悠悠脱口而出。
池景呈闻言,放在按住她身体的手蓦地顿住,怒意四起的眉心微微蹙了蹙,渐渐地,脸上被一股冷嘲热讽的表情所替代:“水悠悠,你还真是个当演员的好料子,你别跟我你不知道怀孕的人不会来例假!”
这会儿谎言被揭穿了,知道用来例假来搪塞他了吗?早知道干嘛去了!
“我……”水悠悠顿时语塞,“例假是今才来的。”
所以,她真的没有骗他,只是她知道现在再多的解释恐怕也是徒劳了,池景呈不会相信她,就像之前他不相信她一样,她在他那里已经没有半点的信用可言了。
“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也不知道孩子为什么突然就没有了。”水悠悠语气认真地解释着。
本以为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不管别人怎么想她、怎么看她都没有关系,但现在,她迫切地希望跟池景呈解释清楚,不想被他误会。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池景呈居高临下,嘴里鄙夷地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屑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