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禾看了眼老顽童一般的法医,知道男人是安慰她,傅星禾眉眼弯了弯:“好。”
其实傅星禾心底是无奈的,到底是什么给他们的错觉,让他们觉得她在紧张。
说实话,她不过在回想一些今天早上在案发现场的疑迹,想着想着就入迷了。
秦素看了眼手臂上的时间,朝两人微微点头。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几人话不多说,直接进入解剖室。
三人把手套戴上,好似不用商量似的,同时十分默契的对着尸体弯腰,一个虔诚的鞠躬。
这是他们这法医部不成文的规矩,表示对逝者打扰了,愿谅解。
法医,其实并没有人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只是大多数人不愿意去过多了解。
就像是对未知的死亡那般,不敢探究。
他们很普通,就是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进入解剖室,
刘国庆目光首先落在一个明显的脖子处的扯痕。
这是被吊上去的绳子痕迹。
傅星禾和秦素也看过去。
刘国庆问:“你们怎么看?”
秦素近距离观察,几秒后,声音平静的分析:“第一看到的就是两条十分深有明显的勒痕,说明绳子勒在上边很久了。”
她顿了顿又道:“但仔细观察还可以发现,最上边那条更深一些,好像有一种拼命往上拉的趋势,下边这条往脖子后面拉,符合人在后面偷袭。”
旁边的细细密密的擦痕就是尸体被吊上去的摩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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