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漆黑一片,偶尔几声未南去的孤鸟凄厉的惨叫几声。
只能通过三轮车的道路,零零星星的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线。
最后一趟把垃圾送到站了,清洁工张姐收拾好工具,和同事阿南打了个招呼后,就行色匆匆开着洗过的垃圾车往家里赶。
因为今天是小儿子的生日,她答应了要早回的。
今天是她最早下班的一次了,连个晚饭都还没来得及吃。
寒风刺骨,冬季的夏夜行人少得可怜,特别是乡下的路,伸手不见五指。
除了风的声音,一切都是安静的很。
寒风袭进衣领,引起一阵寒颤,张姐拢了拢棉织围巾,干裂的嘴唇,微张的呼出热气,从厚厚外套口袋抽出钥匙后,又隔着胶手套的手呼了几口热气。
小腿边冷得直发颤,连行动都比夏天笨时拙不止一星半点。
随着上了年纪,身体的抗寒能力愈发不行了。
微弱的车灯下,她只听到发动机不大不小的声音。
即使路上没人,但在崎岖不平的路,把手加压到最尽,车依旧是开不快。
张姐只能顶着寒风,稍稍把头脖子往下缩了些。
风吹得有些睁不开眼,割得眼了疼得厉害。
眨了几下眼睛,一抬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沾了一层薄灰的后视镜。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三轮车后面的一道黑色身影,戴着鸭舌帽与一个蓝色口罩。
帽檐压得低,张姐看不清对方的样貌。
那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很灵活,速度可以赶得上张姐的车速,不紧不慢的在后面骑车。
张姐不太在意的收回目光。
以为是自己的车挡到对方的道了,不由自主的加快。
只是十分钟后,她逐渐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对方一直在跟着她,她快,对方也快,她慢他也慢。
明明道路变宽敞了些,对方想要更快,完全可以从旁边经过。
张姐心底一疙瘩,隔着外套里面的皮肤都起了寒意。
抢劫的么?
她身上的钱也不足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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