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摊开的掌中拿回玉佩,赵安城却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其实离夏青昔很远,有种握不住的感觉油然而生。
张了张嘴,赵安城却好像找不到可以说的,愣了半天,也只说了句,“可,可这是张县令的。”
“我知道,春香会处理好的,请公子放心。”
一时再找不到话可说,门外打更的却是破了眼下这尴尬的局面。
夏青昔依旧带着礼貌的笑,随后福身行礼,“春香服侍公子歇息了吧,天色也晚了。”
挣扎了半天,赵安城总觉得自己还有话要说,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及又该从何说起,想了半天,也只能说了句好。
洗漱后熄灯歇息下,赵安城总觉得心里惶惶不安,思来想去,一些念头更是越加清晰了起来,盘踞在心头不下。
到了第二日,夏青昔到底也还是没寻了借口回去找顾夜尘向他说明这玉佩的主人是谁。
毕竟贪污这样的案子,不是仅凭一块传家玉便能证明所有的。
到时候拿去指正,他随便说个也许是其他人偷了他玉佩后栽赃陷害,或者到时候拎个替罪羔羊来代替,那反到更是打草惊蛇了。
况且目前赃物的去向不知所踪,还未找到,也难定罪。
叹口气,夏青昔又继续老老实实地看起了账本。
今日赵安城未与她说话,闷了一天,她着实有些憋得慌,幸好到了晚上要歇息的时候赫连钰带了堆零嘴来看她,到也给她解了不少闷。
听着这几日秋毫司众人查案子查得紧,几乎都被压得要没了时间吃饭睡觉,夏青昔再看看自己在赵安城这虽过得苦了些,但到底也还算可以,不由得心里便生了几分愧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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