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渊一直等苏芩醒来,但是等到那个叫小河的丫鬟醒来,都没有等到苏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就进房间查看,走到苏芩的床前,他附身去查看。
下一瞬,苏芩猛地窜起来,一个擒拿术将傅明渊按在了床上,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抵在他的脖颈处。
傅明渊轻笑一声:“阿芩,我实在想不到,我们再次相见,会是现在这般情形。”
“我也想不到,你会买通桃子迷晕我。”苏芩眯了眯眼,“说说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外边的守卫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进来,苏芩的手往下一压,傅明渊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了一道伤口,吓得那两人不敢轻举妄动。
“都别动。”傅明渊嘶了一声,笑得理所当然:“当然是带着你去南方登基称帝,然后封你为皇后呀。”
苏芩皱眉,“你还在想这种没用的事情,郭一陶都被软禁在驿馆了,那怎么登基?自己做顶皇冠,做身龙袍,就等急了?你的臣子就外边那几个歪瓜裂枣?”她轻嗤一声:“别做白日梦了,你的江山,亡了!”
傅明渊的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谁告诉你亡了?我只是被身份所限,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能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苏芩摇摇头,这是魔怔了。就算当时老昏君允许他参政,以他这种别人给颗糖他就跟谁走的性格,恐怕最后的结果跟现在没有区别。
“这天下可不是你的,是老百姓的。你们家不得民心,老百姓自然要拥立新的朝廷。”
“一帮愚民懂什么?”傅明渊戾气很重,“谁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们就忠于谁,我当了皇帝,他们自然忠心于我。”
苏芩对他失望透顶,以前只觉得他是个容易被人拐跑的傻白甜,现在看来,原身的死,后来在南方做皇帝引得三宫六院为他争风吃醋,原因大都在他的身上。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现在,送我回京城。”
“别想了。”傅明渊邪笑一声,“送你回去,看着你跟陆淮勾搭成奸吗?”
“啪!”苏芩一个耳光打过去,将他的头都打偏了。
“呵呵。”傅明渊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阿芩,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变态!
苏芩没忍住,又一巴掌扇了过去,然后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迫守卫放她出去。
守卫站在门口不肯让路,苏芩手往下一压,傅明渊脖子上又多了一道伤口,而且比以前还要大,血汩汩地往下流,很快就糊满了他的脖子。
“嘶!”傅明渊吃痛,他被逼急了,反手就要去夺苏芩的匕首。刚才被苏芩钳制住,是因为疏忽大意,他好歹是习过武的,难道还制服不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
事实上,他真的制服不了。在他去扳苏芩横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时,苏芩扳住他的左手食指,用力往反方向使劲,傅明渊“啊”的一声松开了手。苏芩顺势在他的膝窝踹了一脚,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