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溯屿:“小生不才,正是小殿下的先生。”
小官一听,就更乐了,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说:“谁不知道小殿下的先生每次都被小殿下修理得可惨了?”
随后又回忆道:“想起来前些日子那个教书先生,好像是姓陈吧?他被小殿下给带到马场来之后,让他跟在马后面跑,要是追不上就直接丢在马场不给带回去,结果这还用想吗?到最后还被王上勒令一辈子不准进城半步呢!”
小官说得洋洋洒洒,把那天的情景描述得活灵活现,好像是在刻意给花溯屿抛出一个血淋淋的案子,并警告他不要太过于得意。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在路上了呢!
“陈先生的确不是个良人,他行窃。”
花溯屿将杯中的水饮尽,云淡风轻地将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
小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便说:“反正这些事我都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死不死也和本官没什么关系。”
说着,便端着自己的那杯水走开了去,不想再和这“不幸之人”待在一起。
很快,王上和小殿下的马就朝这里奔跑过来了,马儿的确事很健将,这么一点时间和距离对这匹马儿来说仿佛就是在开玩笑一般,直到王上和小殿下从马儿背上下来,那马儿都是精神抖擞的。
的确是一匹良驹。
就连王上也感叹:“是一匹好马!”
“喂,书生!”小殿下跑过来重重地打了一下花溯屿的膝盖上面一点点的位置,说:“你怎么不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