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甚至于还没有跑出霄宇的王宫,人就被花溯屿逮到了。
这么晚会在这里,并且指向那么清楚的人,不是来找明烈有事就是来找明烈要命的。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动他?所以,那这人就是对明烈没有太大杀意的人了。
花溯屿的长缨枪锐利地指着那人,她挡着脸,从外形上看,也只能分辨出她是个女子。
“别躲了,”花溯屿收起缨枪,淡淡说:“慈娘。”
对,自从上次听慈娘说找儿子去了之后,花溯屿就再也没有见过慈娘,却不曾想能在这里相见。
见自己被认了出来,慈娘索性就把手放了下来,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细雪,依旧是熟悉的语气:
“你这小丫头,听说你作为白姿使臣来了霄宇的时候,老娘就知道总会被你找到的。”
慈娘摊开手,“所以啊,老娘就压根没想躲着!”
但这话,更像是在她因为被一个小她几个轮回的小孩子给逮得死死的而找回面子。
所以,花溯屿也什么也没有反驳。
她拿出白天王后给她的丝帕,说:
“慈娘,你的丝帕掉了。”
慈娘下意识地接过去,却在下一秒像触电般地把手缩了回去,丝帕掉落在地上,一副丑丑地鸳鸯戏水图。
慈娘怒道:“这丑死的鸳鸯戏水怎么会是老娘的!”
花溯屿笑了:“原来是鸳鸯戏水图,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
慈娘暗叫不好,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指着花溯屿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敢诈老娘?!”
花溯屿耸耸肩,“我可没有。”
是慈娘自己心虚了,故意说那么大声,是给自己壮胆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