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一声尾音上挑，莫名带了点勾人的意味，封落从来没有听过术阙用这种语调说话，只觉得自己耳朵连带着脖颈那一片都烫的厉害。
只是，翻墙什么的......
见怀里的小家伙安分了，术阙这才抬起头看向一脸难以置信的柯老：“这小家伙已经是我的徒弟了，柯老，对不住。”
柯老指着他们的手指都在颤抖：“怎，怎么能这样！你不能看着我老了就欺负我抢我徒弟！”
“抢？”
术阙一挑眉，捏着封落肩膀的手又紧了紧：“你自己说，谁抢谁的？”
封落心里骂人的想法都有了，怎么术阙今天看起来这么攻，都是骗子！为什么要把她扯在中间！
一个矮身动作灵巧地从术阙掌控下溜出来，封落朝柯老笑笑：“确实在您来之前我已经认了师父了。
您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不能跟旸哥在一个师门，日后也还是可以常来往的，只是希望来看望柯老和旸哥的时候，您不会赶我出来。”
术阙看封落的目光突然沉了沉，翻滚的黑气从眼底冒出来，只是瞬间又被主人强压了回去，术阙缓缓吐出一口气，没有出声。
这番话说的...柯老就算心里有气也撒不出来了，只是遗憾不能把这个小娃娃收到自己门下。
“算了算了，本来就是玄院的人，我一个灵院的就不凑热闹了，只是说好了，你以后一定要常来灵院走一走啊！”
封落笑着应下，直到柯老走远了才恢复表情。
术阙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看的封落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只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罢了，有点好奇。”
确实，他见过她开蒙时的脆弱痛苦，见过杀人时狠厉干脆，见过掌控全局的镇定自若，唯独没见过这副和颜悦色的乖巧模样。
“谁对我好，我对谁好，很简单的理由罢了。”
术阙表示理解，不过长手一捞，又将人带回了自己怀里，封落挣脱不开，刚想瞪他，就听他问：“旸哥？”
封落一噎，他又道：“什么时候你也会叫封旸旸哥了？”
自从封落承包了术阙的饭菜开始，术阙就三天两头往封府里跑，偏偏他强大到没人发现他的存在，因此在封府听了不少八卦。
封落从来不叫府里小孩子哥是件封家人都知道的事情，不过一想到她的身份是封家未来家主，也没人觉得这样做不合适。
被箍在怀里动弹不得的封落无奈扶额：“只是在外面这样叫而已。”而且今天都只是第一次叫，这个人的反应为什么要这么大？
“不管，以后你不能再这样叫人了。”
封落下意识反问一句：“为什么？”
术阙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低沉的嗓音道：“因为你叫哥的时候，硬了。”
硬了？什么硬了？
封落心里重复了两遍才反应过来，顿时看术阙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卧槽，这人，居然开车？居然当着未成年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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