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人都没再说话。
夜色已晚，漆黑的夜幕笼罩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就像在全世界泼了浓浓的墨水，化不开。
很奇怪。
一个是正值青年的正常成年男人，一个是身段窈窕轻纱缠绕的漂亮女人。
一个情人，一个金主。
明明是再清楚不过的关系，却在深夜里，相互抱着，半分逾矩的行为都没有。
若不是空调开得有点低，江仙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都差点忘了，两人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
从沉默中抽身，江仙轻轻推开男人，然后自己钻进被窝里。
秦深低头，瞧见女人窝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在外面，脸颊红红的，皮肤吹弹可破，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不禁敛眸低笑。
“现在盖被子，是不是晚了？”
秦深弓起食指在女人脸蛋上滑过，带笑的话语中，带着意有所指的颜色。
江仙羞不忿儿，张口朝男人手指咬了一下。
“哼，忘记我之前的样子。”
她的小牙尖尖的，锋利得紧，又不擅长掌控力道，这么一口下去，差点没把秦深的手指给咬断。
他喉间溢出沉哑的笑，没喊疼，也没打算让她知道把他咬疼了。
收回手后，瞧着女人撅着红唇娇娇蛮蛮的模样，秦深还是没忍住，用指腹点了下她柔软的唇。
“忘不掉，”他衣冠楚楚地道，“已经刻在脑子里了。”
“……”江仙嘴巴撅得能挂油壶，“忘不掉也忘！”
又开始耍无赖。
秦深淡淡挑眉，“这我控制不了。”
不待女人回答，他又道，“除非用新的记忆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