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别让我看见你,滚吧!”庄可笙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脸色惨白,冲柴法官啐了一口。
柴法官刚要起身朝门口溜去,苏浔叫住了他:“你刚才所有的话,我都给你录了音。识趣的离她远点儿!听明白了吗?”
,柴法官刚跑出门外,庄可笙一下子扑向了苏浔,眼泪串珠一样的嘀嗒在苏浔肩膀上,身体不停地颤抖,呜咽着,半天没有说话。
刚才“惊吓”“教训”柴法官,苏浔完全是下意识做出来的举动;此时,庄可笙在他怀里曝泣,倒让苏浔手足无措。
“得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你也踏实了。”苏浔拍了拍庄可笙说“这么大的事儿,咱们平头百姓,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碰巧遇到了‘青天大老爷’。”
庄可笙不住地点头,松开手,看着苏浔湿了一片的肩膀处,不好意思地说:“把你的衬衣都弄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卧槽,都这会儿了。”苏浔瞄了一眼挂钟说“这钟点儿宿舍都锁上大门了。”
“不好意思啊苏哥,今晚给您添麻烦了。”听苏浔这么一说,庄可笙也跟着他着急。
“没事儿,我出去找个宾馆凑合一宿。”苏浔说罢就要往外走。
“苏哥,今晚好多宾馆都早早闭店了。我们这儿老板,都不愿意在中元节接待陌生客人。”庄可笙说“您要不嫌弃就在这儿,将就一晚上吧。”
苏浔挠了挠脑袋,他实在没想到这一晚,最后竟把自己陷入到了这份窘境中了。
在这个小按摩店和一个发廊女共处一室,又是共度中元节之夜,实在是无法想象,打心里也很难接受。
“那还是回宿舍,门卫这会儿未必就休息了。”苏浔还是坚持要离开。
“您要是走了,那个人再回来怎么办?”庄可笙眼神中透着无助,胆怯,望着苏浔,轻声说道。
庄可笙的这句话提醒了苏浔。今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算是给这个姑娘解了围,帮了忙;但也确实难说,柴法官挨了他这通拳打脚踢后,不会卷土重来,复仇。毕竟这种人制造“冤案”的能力,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那我就在椅子上迷瞪一会儿,天亮再走。”苏浔想了想,坐到了理发椅上。
“你等一下。”庄可笙见苏浔肯留下来,声音变得欢快多了,转身便跑进到了里屋。
一会儿功夫,庄可笙走出来对苏浔说:“我把里面的床都换成了新单子,新枕套,都是刚洗过的;你就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事已至此,苏浔也只好答应。他走到庄可笙换好的床铺边看了一眼,问:“你呢?”
“我还不困,你睡下了,我把房灯给您关上。”庄可笙又突然问了一句“苏哥,您说这世界上有鬼吗?”
“有。刚才那个柴法官就是。”苏浔把衬衣脱下来,布帘拉上,说“关灯吧。”
第二天早上,苏浔被外屋两个人,忽大忽小的对话声吵醒了。他睁开眼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苏浔赶忙翻身下床走到屋外,发现是黑脸老板娘,正在和庄可笙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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