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啊,乐得清闲!而且你不会以为在红虹的事情就会很简单吧?”陈沐前倾身子,撇着嘴还是像只母狮子,只是此时是在捕猎时随时准备扑上去猎食的状态,凶态毕露,让人难以招架。
邹朝有些犯难,虽然能够理解这人这番话的意思,但就目前看来,禾二刀把自己摆到了这样一个位置,除了黎刀会这样的组织以外还有什么人愿意找这两人帮忙呢?而且按照他的经验来说,难道不是人才是复杂的事物,所以在红虹要他们出手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是简单地出刀就能解决的事情?邹朝哼担心,复杂的反而是最难以把控的,对这俩才十五岁的少男少女来说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世界的成年人?
“不简单,当然不简单。但是……”经过刚才的一番思考和权衡,邹朝恢复了一丝清明。
“但是什么?难道还要征得你的同意不成?”陈沐垮下脸来,但外人来此看到这一幕,不管怎样都不会觉得这可爱的女孩此时正因不耐烦而生气。
但邹朝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不是来自旁边一言未发只是笑吟吟盯着陈沐看的禾二刀,而是实实在在地来自眼前少女的压迫力,完全不敢相信这女孩不久前还因为脱力而昏迷在疗养仓中,不禁再次感慨渊力的神奇,完全就是万能药剂,甚至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能肉白骨生血肉,虽说确实无法做到,但也差不了多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你当然不需要我的同意,但是我希望我们组织为你们提供委托。”邹朝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陈沐怀疑地上下打量这人,一副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的模样,然后回头看向禾二刀,似要他来定夺。
禾二刀在邹朝出现就一直沉默至今,知道现在对上陈沐眼神后,对其微微一笑,而后看向邹朝正色说道:“如小沐所言,我们不会接受来自黎渊中的问题,并且我希望接受所有人的合理委托,朝哥这件事情可以拜托你吗?”
这句话中所藏的意思是,就算是殷家的委托,只要合理也可以接受,当然这份合理是要经过两次审查的,就在要答应下来的时候,“当然……”
“先别慌着回答,还有几点,我希望是你个人成为我们与委托方的中间人,而且只能是你,若是你进入黎渊请你选择一位你认为可以信任的人作为这个中间人。”禾二刀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而后缓缓走向摆着水壶的吧台,为已经进来很久的“客人”倒了杯水后,又转身向着邹朝走去,“所有的委托我希望都是由你个人来进行审查,作为条件,只要是我们完成的委托所得佣金,我六你四,五五也好,都可以,都是可以谈的。因为值得我们出手的事情,条件是很苛刻的,至于怎么个苛刻法,只要别让我觉得这个委托很无知和犯贱就行。所以我说朝哥你作为中间人能得到相当的报酬,当然你可以请人为你做一些杂物,但是我希望朝哥你能明白,最终的委托只能是你交到我们手上。”
说到这,禾二刀将水杯递给了邹朝,最后笑道:“当然也有可能根本没有委托,朝哥你也一身轻松,而且朝哥你也有要务在身的吧,张蒜也去了怪精,忙得不可开交吧?所以朝哥,可以摆脱你妈?”
压力,面前的水杯,以及眼前少年所说的要求,邹朝不知该如何面对。诱惑之大,因为他的一次出手就意味着就算漫天要价也会让人对此趋之若鹜;代价之大,接下后就是担住责任,虽不知违了他的意会怎样,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可能又会是一次杀戮,还可能是世界毁灭也说不定,代价都要他来承担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但是引起的事端而从心而生的负罪感可能会让他邹朝痛苦不堪;工作量之大,邹朝清楚不可能会出现无人响应的局面,只要将这个消息发出去,肯定会是异常火爆的场面,到时候不仅会有需要审核和思考的委托内容,可能还会有大量看一眼就会觉得恶心的东西,因此不仅仅是在身体上会感到无尽疲累还会在精神上受到难以想象的伤害。
邹朝也明白,就算要请人,最终的委派权也只在他的手上,这和近两年他禾二刀的行事风格很是不同,因为这两年都是黎刀会内部会员对其直接派发委托,虽说大部分都是熟人,但也偶尔会有不熟的会员向禾二刀寻求帮助,因为都是在黎渊中比较棘手的事件,所以大部分委托禾二刀都接了下来;而现在邹朝所要辨别的绝不是如黎渊中以棘手与否的相对较为纯粹的事件,而是可能来自于人的更为复杂各种充斥着恶意和人心问题的事件。
虽说这样的事情值得他们两人出手或者入得了他邹朝法眼的时间的很少,但关键在于过滤垃圾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难上不少,当然也不是毫无办法。
所以邹朝接过了水杯说道:“我希望能说说这个价格问题。”
“价格在你,不在我,当然分的钱可不能少一点。当然我希望朝哥明白一件事情:钱并非是必要的,适当的,合理的免费服务,也是很有必要的,当然只针对合理的委托方。”禾二刀笑着道。
邹朝放下心中一块石头,但其实落入了又一个难题中,价格并不明码标价,这群极其精明的红虹人怎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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