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毒啊?!”淮镜看了看梦枝手上牵着的那头狼,气急攻心,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为自己出口气或是威慑她一番。
梦枝的笑声还未停止,堪堪停下,似是染上一层苍凉,低『吟』道“淮镜,你浑身上下都是错。被白泽所爱,是你的错;被白泽所护,是你的错;被白泽万万年从一而终地爱护,便是你的大错特错!”
淮镜听完,没有翻白眼,这种言论,她实在没有精力再翻白眼。白眼要翻给三观不正但是尚还有救之人,而她面前这个人,能说出这种话,是没有救了的。
淮镜也没有说话,她此刻有点怂了,看着在火光中双眼冒着精光的大狼,她不愿再激怒梦枝。
“你怕了吗?淮镜?你是不是害怕了?哈哈哈哈……”
白枕辞,快来救我啊!
就算以后我只能给你生小白泽也没关系,我不想生小狼崽啊,这匹狼看上去一点都不酷啊!
淮镜看着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火牢,四下张望了一番,与先前没有任何差别。
“别看了,这个地方,谁都来不了,你死心吧淮镜。”
梦枝走到铁笼跟前,手中牵引着那头狼的铁链与铁笼撞击在一起,发出死亡的碰撞声,振聋发聩,如临深渊。
铁笼被打开,梦枝站了进来,那头狼也昂首踱着步子,跟随而来。
凶恶的眸光里,没有半分人『性』。
淮镜闭了闭眼睛,心中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感觉。
她到底为了什么,要把神灵珠剥离出来啊!
白枕辞,白枕辞,白枕辞,白枕辞,白枕辞……
铁门被重新关上,梦枝已经站在了铁笼子外面,抱臂上观,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