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面对着不停吐着泡泡的淮镜,白枕辞轻叹一声,脱下外衫盖在淮镜身上,把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没想到没有法力的淮镜睡眠竟是浅上许多,在被白枕辞抱去床上的路上,惊醒。
“诶?白枕辞,你干嘛?”淮镜本能地扯了扯身上包裹着的湿哒哒的蓝『色』长袍,睁大眼睛看着白枕辞,试着往地上蹦。
白枕辞加大手中力度,不让淮镜落地,挑了挑眉,面不改『色』道“我出门前说的话,你是假装忘记了,还是故意忘记了?”
淮镜斜着眼睛思忖良久,瞳孔一阵收缩,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懊悔不已。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淮镜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故弄玄虚道“这俩‘忘记’,有何区别?”
白枕辞见淮镜也不再蹦跶,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淮镜,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道“我可否理解为,一个是假装不愿意与我坐实夫妻之名,另一个是故意提醒我即刻与你坐实夫妻之名。”
淮镜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怎么听上去这么理解好像完全没有问题?她是不是疯了?
“真忘了,真忘了……”说着,淮镜又开始扯着身上的蓝『色』长袍,往地上蹦跶,她此刻只想离白枕辞远远的。
她也怕自己禁不住诱『惑』的。
可她没有法力,怎么可能蹦跶得过白枕辞。
白枕辞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从容笑了笑,道“你再动,我的袍子要掉了。”
淮镜皱了皱眉,嘴硬道“掉……掉就掉,反正又不是我的身体,不是被你化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