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吟』噌地站了起来,腰间金『色』流苏被甩得叮当响,“你去过沉霭谷了?”
白枕辞一脸疲惫,寻了个椅子坐下,道“我刚自沉霭谷过来。”
“你如何知晓……”无『吟』满脸皆是纳闷,全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测渊有天庭的眼线,是时候肃清身侧了。”白枕辞不咸不淡答了一句,惹得无『吟』更是一头雾水。
“你是说,是因为我,你才知晓淮镜在沉霭谷的?”
白枕辞淡淡道“梦枝带我去的。”
无『吟』闻言,眉头一皱,眸『色』中的厌恶溢于言表“怎么又是那个女人?”
“你知晓淮镜因何不肯见我。”白枕辞坐直身子,紧紧看着无『吟』,疲惫的眼神里,是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期许。
“淮镜有她的苦衷……”无『吟』犹豫着开口,许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过于没胆了,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答应过淮镜,不能透『露』半个字,你不该难为我!”
白枕辞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沉声道“我从未想过难为任何人,她淮镜,即便不愿见我,也该让我知晓其中的缘由。既然你们不愿意说,我便不会放弃继续找寻她的下落,直到她亲口告诉我。”
说完,白枕辞离开了不测渊。
看着那个孤寂,疲惫又十足坚毅的背影渐渐远去,无『吟』懊恼地回过头,一把搂住魏畔之的脖子,把脑袋放在魏畔之的肩膀上,委屈兮兮道“我是不是不该对白泽这般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