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瑶池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偶尔路过的人还是能看见裂缝两岸,白泽神君与太阴星君,隔岸相对坐在化出来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看着对方,一动也不动。
二人皆是往那一坐便俨然至尊之人的风姿,没有人知道为何二人还坐在这里,也没有人敢不识相地去打扰。
三日后。
悬烛匆匆忙忙跑到瑶池,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无奈地走到淮镜面前,道:“我说淮镜,你们不过是想个办法,干嘛一定要侃然正『色』地坐在这里?”
淮镜眨了眨眼睛,道:“看上去很严肃吗?”
悬烛翻了个白眼,喘了口气,道:“太白跑到凡间找我,说你和白泽在这里坐了三日,谁都不敢打扰你们,路过的人都得敛容屏气,生怕惹了你们不开心,让我来劝劝你。”
“这裂缝这么狠,我在想办法啊。”淮镜有些莫名其妙,这个李长庚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你们俩这样一坐,都说你们不堪被空间裂缝所隔,忧思成疾,忘了一个人要怎么生存下去。”悬烛学着别人谈论时候的样子,说完又翻了个白眼。
“我不过是懒得动弹,能想办法就多想想咯。”淮镜解释道。
“问题就在于,你想办法的时候一直盯着白泽。”
“他好看啊,不看白不看。”淮镜说着,对着对面的白枕辞挑了挑眉,白枕辞竟也心领神会地回了一个挑眉。
悬烛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淮镜还真就是这么一个贪恋白泽美貌的人。
“不跟你扯这些,凡间如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