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大殿内,云台玉砌,庄严而简洁。
太白金星一袭纯白广袖长袍,正躬身在低矮的桌案上鼓捣着什么,一阵清冽甘醇的香气扑面而来。
“师父,太阴星君来了。”灰『色』道袍的少年轻声唤道。
太白的背影顿了顿,随即起身,回过头,『露』出一个一如往常的笑容,道:“淮镜来了,进来坐。”
“太白,你收弟子都是看样貌收的吧?个个生得这么俊俏。”淮镜朝着有椅子的地方走去,十分自如。
“青和,你先去练功,告诉师兄弟们,七日后年考。”太白笑了笑,对着灰『色』道袍的少年轻声吩咐了两句。
“是,徒儿告退。”
待得名唤青和的弟子出了大殿,淮镜看着低矮桌案上冒着酒香的瓶瓶罐罐,好奇道:“你何时学着酿酒了?”
“无聊了试着瞎酿的,喝了几百年,还就依赖上了。”太白放下手中的漏勺,理了理先前被挽起的袖口,走到淮镜对面坐下,“以你的『性』子,无事定然不会亲自走一趟。”
淮镜挑了挑眉,琢磨着要如何开口,琢磨不出来,索『性』随意道:“我便就是回来了也没好好与你聊聊,这不抽了空嘛,顺便问问你表妹的事情。”
“云曈?她怎么了?”太白亦是笑得淡然。
淮镜又琢磨了一下,发现自己绝然不是一个会琢磨的人,只好随意道:“也不是怎么了,就想问问,你为何会把她弄到天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