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淮镜,你听我解释,你是不知道啊,西海之滨那个岛上的木果酿出来的琼玉饮太好喝了!我一喝就喝多睡着了,忘了回来,醒过来又喝,又睡着了忘了回来,醒过来又……”
淮镜听得脑仁疼,抬起右手『揉』了『揉』太阳『穴』,打断煓尘,道:“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差点连我葬礼的没赶上!一失踪就失踪六百多年,要不是我还能回来,让悬烛去寻你,你是不是要在那个什么岛上喝一辈子啊?”
煓尘提了口气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心虚的理智拦住了,咽了咽口水,低声认错道:“我知道此次误了事,以后便也不会如此了。”
“金乌,站过来!”淮镜见煓尘认错,也不好再追究什么,毕竟自己才是妹妹。但煓尘这喝酒误事实在不是头一回了,她不愿意就这么算了,只好拿煓尘的坐骑出气。
原本战战兢兢栖于煓尘左肩上的金『色』火鸟,见淮镜笃定地拿手指着她旁边的桌案让它过去,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差点跌下煓尘的肩膀。
“站到这里来。”淮镜再次指了指,并且在桌上画了个小圈,示意金乌站进去。
金乌委屈地嗷呜了两嗓子,见煓尘没有任何护短的意思,一步一跟斗地跳进了桌案上的小圈里。
“金乌,你是我兄长的坐骑。载不教,你之过。兄长在西海之滨喝酒不归,你非但不劝阻,也不提醒他,还知情不报!你可知罪?”
“嗷呜……”金乌一身火焰羽『毛』燃得热烈,经久不衰,却在淮镜发火之时,从来不敢辩驳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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