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记忆在付晚闲脑海中总算理出了头绪,却一点也不让人期待。
一字一句,皆能让心脏钝痛。
丹丘大茗树下,喝茶的一共有四个人,那个被她记不起来的,坐在她左侧之人,便是白泽白枕辞。
她自幼低调,『性』子冷清,不喜欢别人大喊大叫吵她清净,是以为了不让她和白泽在一起的事情引起神界悠悠之口的四下散播讨论,整个神界,知晓这件事的人,一直便只有烛龙和无『吟』,连后来分离出来的悬烛都不知道这件事。
白泽『性』子也随和,她不愿让人知道,他便也不说。烛龙与无『吟』更不是嘴巴大的人,懒得多嘴。
二人在一起数十万年,竟是没有第五个人知晓。
“淮镜,你左边眉尾这颗痣,我看了这万万年,总想给你挪到右边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同意这件事?”
付晚闲忽而睁开眼,天空中几个惊天的雷声震耳欲聋,已经恢复所有以及的她自然知晓这不是真正的雷声。
几个闪身,付晚闲来到西厢马厩旁。
那个熟悉的女子在这个柱子上捆了好些天,见得付晚闲走近,疲惫的眼神里充斥着愤恨。
“付晚闲!你舌头都没了还敢跟我斗?我是月神娘娘,等我归位,我诛你付家九族!”
“说完了吗?”付晚闲眸『色』清冷,全然不似之前的模样,语气中的淡漠与决绝更是让一旁赶过来的春好吓了一大跳。
“小姐……”
“春好,谢谢你多年的照顾,我要走了,若是还能活着,我会回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