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挑了挑眉,嘴角噙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道:“若是与自己相爱之人携手一生,闲云野鹤,生个孩子相伴左右岂不也好?”
“没有孩子?”淮镜再次惊诧地睁大眼睛,收回眼神,思量半晌,道,“若是太白太爱他表妹,不想生孩子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呢?”
“太爱?”白泽看向淮镜,笑了笑,眼中充满戏谑与试探,继续道:“充其量算是喜欢。”
淮镜被白泽的眼睛看得发憷,咽了咽口水,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白泽收回目光,不置可否道:“随便看看。”
正当淮镜不知该如何继续这段交流,行月台上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白衣长袍衣袂翩翩,手中皓皓拂尘亦是多时未见,通身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也愈发明显。
“太白?你这么快便来了?”淮镜见得老友,自是欢喜,率先打了招呼。
太白金星方下得行月台,见月宫多了座亭子,不禁心中感慨多年未有变化的月宫,竟也有了新玩意儿。
“白泽神君。”太白金星对着淮镜笑了笑,看着亭子中把玩杯盏的白泽,远远作了个揖,方回首对着淮镜道:“我竟是稀里糊涂把情劫给渡了,我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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