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如此忌惮白泽?”悬烛抿了抿嘴,疑『惑』问道。
“什么叫‘也’?”太白金星四下打量一番,没有见着淮镜,便也暂且停下和悬烛唠两句。
悬烛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打心眼里默认了自己忌惮白泽这个事实,被如此一问,倒是坐实了,为了保留一点尊严,清了清嗓子道:“天庭众仙不是都挺忌惮于他,今日才知,原来你也是?”
太白金星得到了解释,也没有质疑毕竟是事实,正『色』道:“说实话,白泽神君看上去,比太阳星君跟淮镜更像上古之神,像了许多。”
“不是像,他本来便是啊。”悬烛歪了歪头,眼中有些不解。
“不是,我是说气势上。白泽神君那股拒人千里的劲儿,你是体会不到,反正我们都挺怕的。那身气度,哪是我们这些几千岁的小辈能招架得住的。”太白金星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表示无奈。
话音刚落,淮镜一身月白长衫,堪堪自里殿走了出来,面上呈现一个极其平淡优雅的微笑,道:“你意思,我和我兄长往日对你,对天庭众仙,还是太过热情了呗?”
太白金星见着淮镜突然出现,连忙赔笑道:“嘿嘿,那不是夸你们有亲和力吗?”
淮镜不怀好意笑了笑,威胁的眼神轻松道:“那你便是在责怪白泽……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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