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的时间过得快。那日,淮镜从睡梦中惊醒,原因是她梦到兔子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以为兔子化成人形回来了。
醒来后,到放兔笼子的地方看了看,被悬烛打扫得菜叶子渣都不剩,光洁的地板十分干净。
“悬烛,白泽还没出门吗?”淮镜睡眼惺忪,理了理身后的长发,打了个哈欠。
“出门了吧,好像昨日便不在殿内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走,抢兔子去!”淮镜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行至『吟』风殿,淮镜偷『摸』『摸』四下打量一番,在殿内的茶水桌子上,发现了兔笼子,里面的白兔子正惊喜地看着淮镜,似乎想要说话,又不敢惊动了谁。
“兔子?我来接你回家了!”
淮镜三两步跨过去,伸出手,眼见手都快碰着兔笼子了。一把湛蓝『色』的冰剑携疾风而来,淮镜眼疾手快,单手一挥,一面水月镜像横空出现在冰剑的路径上。
霎时间,冰剑直接被水月镜像传送走了,殿内恢复了平静。
淮镜伸出手又要去拿,那把湛蓝『色』的剑又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来,堪堪停在离淮镜耳畔不到一寸的地方。
“盈昃?你从昆仑山飞回来只需要这片刻的时间?”
淮镜此番着实吓了一跳,虽然她一向便知,盈昃算是上古洪荒时期最厉害的一把神兵,却不曾想,厉害到了这样的地步。
“月神再要强取豪夺,莫怪盈昃不念往日情分。”冰冷的声音自剑身内传来,声音空洞而辽阔。
“强取豪夺?”淮镜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鼻尖不远处泛着寒气的剑尖,抽了抽嘴角,无奈道,“盈昃,你要讲道理一点,这是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