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顿了顿,道:“凶兽与妖魔所想所做之事,我何尝会不知?”
淮镜忽而想起白泽自打出生那日,便能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恍然点点头,问道:“那……他想要做什么?”
“攻克仙界,主宰六界。”白泽说得轻松,仿佛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淮镜亦是点点头,仿佛也不觉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你如今……”白泽抬眼看向淮镜,流淌着万古洪荒的深邃眼眸中,闪烁着令人避无可避的试探,似乎想要把她看穿,“你如今如此卖力为仙界办事,玉帝不打算给你提升提升官职?”
淮镜皱了皱眉,觉得这番话听上去十分刺耳,亦是抬眼看向白泽,道:“白枕辞,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卖力为仙界办事?”
白泽挑了挑眉,收回目光,轻笑道:“没什么意思。”
说完便回了殿内,淮镜双手叉腰,怒吼道:“又没有什么意思?白枕辞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殿门轻轻关上,却是没有再理会淮镜。
悬烛端着菜篮子,翻了个白眼,对着淮镜道:“快回来,这都能气上一气,别整得小两口吵架似的!”
听得悬烛的劝解,淮镜心中的气顶得更高了,怒道:“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他小两口,冥府的判官都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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