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有一次,毕方说了句,他觉得烛龙才是最好看的神兽,比白泽好看,毕竟更为威武。淮镜十分看不惯这种本身没有品位还喜欢大喇喇说胡话的行为,抡起盘古大帝的斧子就追到泰山,把毕方的腿给砍了一条。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神或兽敢说有谁比白泽好看,想要多嘴的时候便看看单着腿蹦来蹦去的毕方,嘴巴也就紧了。
如今想想,她当时为何那般向着白泽?白泽有领过一丝情吗?还不是现在冷言冷语地对她?
朝歌的哭声似乎越来越大,淮镜听闻现在的女『性』都有个特点,便是哭起来若是没人哄,只会越哭越难过,不存在冷静的。
“那个,朝歌公主……”淮镜嘴角抽了抽,可能事情有点闹大了。
都怪白泽。
“你别安慰我,你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二哥那般爱慕你,你连见他一面都不舍得,你更坏!”
淮镜吃了一口哑巴亏,摊手道:“我何时不见他了?我都没见过他……”
“你不肯见他,当然不曾见过他了!”
“诶……”淮镜觉得人家这个逻辑也着实不好反驳,说起来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坏女人!”朝歌见淮镜无言以对,乘胜追击,直接给淮镜下了定义。
淮镜皱了皱眉,冷声道:“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
“哼!坏女人……”
淮镜忍无可忍,单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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