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镜听完悬烛的话,甩了甩脑袋,正『色』道:“啥?我方才说啥了?”
“我便当做你方才是胡言『乱』语吧。”悬烛嘴角抽了抽,沉『吟』片刻,坦然道。
“是了是了,被那个小公主气糊涂了,我怎么会关心这种事情?”淮镜嘴硬地解释了一番,最后觉得这样气氛还是有些不对,更加嘴硬道:“不对呀,我便是随便问一问,作为老相识了,关心一下他的终身大事,没什么不对吧?”
悬烛此次再也不能好好喂兔子了,站了起身,把兔子放进笼子里,郑重道:“淮镜,你方才若只是解释了,没有说后面那番话,倒可以说没什么不对。若是没有解释,只说了后面那番话,也能说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你既解释了,又说了后面那番话,我便救不了你了,我觉得你有十二分不对。”
淮镜听完悬烛的分析,抖了抖,道:“这么严重?”
悬烛郑重点了点头,抿嘴道:“就这么严重。”
正当淮镜呆愣着不知道该从那个角度着手去解释自己的一片赤诚之时,笼子里的兔子突然开口说话了:“完了完了,一代月神,沦落到要和一个织霞的仙子还有天庭的刁蛮公主争风吃醋的地步了。”
稚嫩的男童声回『荡』在殿内,悬烛耸了耸肩,眼神中好像在说:“这就是我想说的。”
淮镜皱了皱眉,拎起装着兔子的笼子,盈满月华的眸光中,透『露』出几丝危险的气息。
兔子慌『乱』开口:“我只是一只小兔子,我觉得你不应该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我这样一个可爱的小生灵身上。”
“这就是你偷吃长生不老丹,再学会说话,还只说瞎话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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