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日不喝了吧,这声音听得我困得慌。”淮镜打了个哈欠,三分醉意七分困意齐齐涌上心头。
“也好。那么太阴星君,改日再约。”白泽站起身,理了理袖口,目送淮镜回了潋月殿。
悬烛在潋月殿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淮镜抱着酒壶回了来。
“淮镜,你不是去跟白泽理论的吗?你就这么窝窝囊囊地回来了?”悬烛一边接过淮镜怀中的酒壶,一边无奈地唠叨着。
炙热的酒气晕上脸颊,淮镜『迷』糊道:“啊?理论?理论什么?”
“他可是占了你半个月宫,你便这般与他做上友好邻居了?”
“哦,对对对,我是应该与他理论一番的,虽然改变不了事实,但是骂他一顿总是可以的。”淮镜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眼中却是一片酒后的『迷』茫。
“那你……”
“哎呀,悬烛,你不觉得白泽如今太好看了吗?以前他还是白泽的时候,我便私心里觉得它是最好看的神兽,没想到如今化了人形,竟更加好看了……”淮镜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吭哧吭哧喷着酒气,笑得十分陶醉,喃喃道:“而且,他这模样,我好似见过。”
悬烛扯过被子,径直把淮镜整个人盖了起来,抱怨道:“喝醉了酒就赶紧睡觉,胡言『乱』语些什么,跟个花痴似的。”
“唉,女人呐!”一旁正在啃叶子的兔子也忍不住感慨道。
悬烛看了兔子一眼,没好气道:“还好你是男儿身,不然化个女子,见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兔子淡定吞下口中的菜叶,纳闷道:“难道这世上没有长得好看的女子能让我没有原则一次?”
“你当我没说过,你们这些没有原则的人。”说完悬烛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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