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结束后,幽拉着无君父走了,金君父带着泊远离开,两个相反的方向,陌上幽要选择一个。想了想,她跟着泊远的方向去了。
金君父问道:“如何?”
“君父指的是?”泊远装作不知问道。
金君父叹息:“看来你很不满啊。”
“并没有,若是为了制衡君父间的力量,泊远娶谁都没有区别。”泊远道。
陌上幽围着泊远,使劲锤他,娶谁没有区别果然跟过来是对的,活该你这辈子非我不可,原来上辈子欠我的。
“难为你了。”金君父对幽的态度很不满,她的行为举止太过粗鲁,灵族虽勇猛,民风开放,擅闯会议的只有她一人。
泊远淡笑,金君父所讨厌的与他并不相同,幽擅闯会议像是有备而来,对他的举止也像是知晓了他的喜厌故意为之,很聪明的女子,他喜欢不起来。
陌上幽跟着他们一路,泊远眼里的冷漠和对万事不关心的样子是她没有见过的,或者说她是见过的,在球球的眼里,当时就是那样,让她忍不住逗弄。
小孩子能够引起她的兴趣,换成少年时代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幽对泊远只有厌恶,她讨厌权利间制衡牺牲婚姻,故意来让泊远讨厌,如果由金君父的徒弟开口退婚,无君父和她都可以免受议论,站在受害者的身份多好。
风水轮流转,看看现在的自己和泊远,简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