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江的脑袋被卡在栏杆缝里,此时一脸的痛苦,赶紧喊住乐采薇,:“师叔,不要啊,你别走,你怎么能忍心看着我受伤害?”
“忍心啊。”元宝回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我们很认真的能忍心看到你这个。
应江顿时嚎得更厉害了,乐采薇冷哼:“闭嘴!”
哭嚎的声音骤停,应江那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是被冤枉的,师叔你可一定要替我讨回个公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乐采薇说道:“把你去了凶案现场之前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我。”
应江说道:“当时我喝得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了一些声音,好像是叫什么王子殿下这之类的话,后来我酒喝得多,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被关在天牢里了,还说了杀了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这个样子能杀人吗?没被人杀已经算是不错了。”
乐采薇点了点头,扯了一把元宝,转身便走。
应江愣住,冲乐采薇的背影急道:“师叔,你可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乐采薇已经走了好几步,背对着他随意的挥了挥手,“知道了。”
应江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这事吧,怕是小师叔心底已经有了底,否则不会这么谈定。
乐采薇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冲应江道:“好好的呆着,否则出了任何的变故,我是保不了你的。”
应江赶忙点头,虽说吧,作为乞丐这日子过得苦了些,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他觉得他还是活着最好,不必要的时候不想动用自己的蛊术,万一暴露了身份,肯定会要被清理门户的,毕竟当时他是偷偷的带着蛊经逃出门派的。但是吧,这事不能跟乐采薇说,应江趴在栏杆处,一脸的颓废的模样,让人看着感觉那就是一滩烂泥。
宗政述和云纾安面对面的坐着,此时桌上茶香萦绕,云纾安执起茶杯,目光冷冷,神色十分的淡漠。
一个穿着豫州军军服的小兵将温好的酒放在宗政述的面前,宗政述拿过酒,朝小兵摆了摆手,小兵识趣的退了下去。
宗政述自上回伤好之后,便没见过乐采薇了,不是不想见,只是既要进京,又接了护送使臣团的任务,好多的人盯着他,他不能与采薇走得太近,毕竟自己的前几任夫人都是因为一个定北侯夫人的名声死于非命的。
宗政述不说道,云纾安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话要跟他说,如果不是皇命难违,他肯定不会跟他坐在这里。
当初在云梦城时,两两对峙,云纾安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他没想到宗政述会如此卑鄙的利用采薇,让他投鼠忌器。
宗政述喝的是酒,而云纾安喝是茶,明明两人都没有说话,可是空气里的针锋相对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
宗政述将酒盏放桌上重重一放,剑眉紧皱眉,如锐利的眸光朝云纾安望过来,如虎狼般凌厉冷冽。
云纾安那阴郁的眸子一直都是阴沉的,脸上的神色也很平静,两两相对,一个如猛兽凌厉凶狠,一个如毒蛇沉静阴冷,谁也不让谁。
熟地站在云纾安的身后,感觉到四周浓浓的寒意,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剑,神色都变得高度紧张起来。
高手对决,不用一招一式,一言一语,用的是灵魂的博弈吗?熟地颤抖得挠了挠脖子,脖子有点痒,哎呀妈呀,太痒了,太瘆人了。
突然白泽大步的走了进来,脸色十分的难看,他看了一眼云纾安,又看了一眼宗政述。
“说。”宗政述言道。
白泽哦了一声,被现场的气氛感染,连心底都有些发悚,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采薇姑娘闯入天牢见了杀人犯。”
宗政述那喝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底有复杂的光芒,京中的局势不知如何,他还没有完全不的把握在回京之后护采薇和元宝的安全,所以当采薇和元宝出现在云纾安身边的时候,他并没有说什么。
至少呆在云纾安身边比呆在他的身边要安全一些。
云纾安又何尝不知道宗政述到底寻的什么心思?想让他养夫人和孩子?当他傻吗?不过采薇和元宝嘛,以后不管是谁的夫人和儿子,肯定不可能是宗政述的。
宗政述利用云纾安保护自己的妻儿,却没深究自己的妻儿以后是否还能回到他身边的事情,因为他一向自信且霸道,软的不行,就直接来硬的。都拜过堂成过亲的夫人,就算是跟了别人,只要他不同情,他也是白搭。至于源芢那小兔崽子,能得到云纾安的助力,倒也没什么,他乐见其成。
儿子丢了没关系,反正可以再生一个,夫人可不能丢,宗政述瞟了一眼云纾安那神色,果然见他眼梢微微的动了动。
装什么逼呢,宗政述不能容忍,声音低醇且威严十足,“云大人!”
云纾安抬眸,一脸冷淡回望过来,“采薇和元宝都是我府里的人,他们擅自行动算我平日里疏于管教,我在这里向定北侯表示歉意。”
谁他妈要你的道歉,我夫人和我儿子惹了事,要你一个人外人在这里瞎几吧的道歉?看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宗政述那脸色微微的难看,咬牙,沉沉的说道:“本侯说的不是这个事情。”
这个自称,是想用权威和身份压人吗?云纾安一点也不在意,若有所思的放下手中的茶盏,“那侯爷说的是哪个事情?”
你就装吧,整日里阴阴沉沉的,真不知道采薇为什么会跟着他在一起?若采薇跟着柳二,他还感觉心里不那么愤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不过云纾安觉得宗政述看不惯自己,无他,完全是出于各方面的妒忌。对于一个各方面都比他优秀的人来说,是谁都会妒忌的。
宗政述不屑柳二,那是因为柳二不如他,而他针对云纾安,肯定是因为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
“使臣团里死了一个随行的小兵,把使臣团里所有的官员都吓坏了。”宗政述目光如狼,朝他望过来。
云纾安轻声一笑,“那说明那小兵的身份不仅仅只是一个小兵这么简单,侯爷打算怎么处置那个杀人凶手?是送回京中由陛下处置,还是先斩后奏?”
不管是哪样,宗政述此次的麻烦可真是惹下了。
宗政述道:“此次护送是由你我一起的。”这意思很简单,出了事你也得负上一半的负上一半的责任。
云纾安不紧不慢,从从容容:“我只是负责礼仪这一部分,而安保方面,陛下可是交由侯爷你来负责的。”
所以出了安全事故,第一责任人肯定就是你。
白泽和熟地两人夹在中间,都感觉到空气里浓浓的针锋相对的硝烟之气。
两人这般,算是推卸责任吗?怎么能这样呢,说到底都是二人在护送,出了事故都是两个人一起负责的。
宗政述皱眉,神色冷冽凌厉,“现如今北越的使臣团只让我们严惩杀人凶手,至于那个死者的身份,在旁人的眼里也只是一个随行护送使臣团的小兵罢了。”
云纾安低垂着眸,修长的睫毛在眼睑处垂下淡淡的阴影,他唇角微勾,“侯爷说得是。”
然后三两句话的交流,两人就把矛头一致外了,毕竟都是一根绳子上的栓着的毒蛇加猛兽,这反应能力还是要有的。
两人这意思很简单,你们北越死了一个小兵让我们追究杀人凶手,我们给你们找到了,现下就关在牢里,是送往京中交由陛下处置呢还是直接处理,你们北越可以随便提。
但是两人皆知道这北越小兵被杀之后,使臣团的各官员反应如何,怕是不会这么简单。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云纾安听了宗政述那甩手将责任推还给北越的话,眸色冷冷的,并没有说话,反正这个事情吧,大家心知肚明便可。
宗政述见云纾安那阴沉的性子,顿时恼火,做人嘛,就应该坦坦荡荡的,就算要算计人,也大大方方的算计,明人不做暗事,像你这样子,跟藏在暗处只会偷窥算计的毒蛇有什么区别?若不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我肯定不会让采薇和源芢跟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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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们莫总搞不清男主是谁,男主很明确的好吗?那个没有被我写死的就是男主。
柳二:我得去找人算个命,看看寿命如何?
毛毛拔刀:……
安安拿鞭子:……
元宝:我还小,肯定比他们活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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