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叔来了。马辰让他『奶』『奶』给接去了,我爸我妈想孙子了。”吕莹热情地招呼着。
“唉!我——唉!”徐超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吕莹笑着说道:“没事儿。小夫回来就说他停薪留职没说别的,我倒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我、我对不起……”一时间,徐超满面羞惭。
吕莹打断徐超的话头:“小夫说了,你有你的难处。没事儿,我们能理解。”说话间两个人来到花窖门口。
“小夫,徐叔看你来啦!”吕莹说着拉开花窖的小门。
马经夫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忙活自己的事儿。
徐超硬着头皮走进花窖,他见马经夫连头都没抬一下子僵在那儿。
吕莹见状用手拽了一下马经夫的衣袖,“小夫,徐叔来了。”
马经夫往下压了压火用陌生的眼光瞟了徐超一眼,冷淡地说:“来了。”说完继续低头干活。
这种尴尬场面把徐超弄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说话又张不开口。一时间,徐超恨不能有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徐叔,快坐,我给你倒水去。”说完吕莹背对着马经夫示意徐超主动开口说话,而后识趣地转身走了出去。
徐超听到关门声先擦了一把汗水,紧接着用手捂住被临来前特意揪得通红的脖子声音沙哑地说道:“小夫,我对不起你!我……”
马经夫听到徐超的哭腔心里的气一下子消了许多。马经夫回头望去,见满脸是汗的徐超眼含泪水而且脖子被揪成紫红『色』不由心软。
马经夫开口说道:“坐吧!花窖里边太热,等我给你拿条凉『毛』巾擦擦脸。”说完朝屋里喊道:“吕莹,拿条凉『毛』巾来。”
马经夫的话音刚落吕莹就推门走进来。吕莹笑着说:“我早就准备好了。给,徐叔擦擦脸凉快凉快。”
徐超难为情地接过手巾擦起脸来,吕莹给马经夫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令徐超太难堪后悄悄退了出去。
徐超放下手巾和马经夫谈论起君子兰来,当他试探『性』地往油漆厂的事儿上说时马经夫立刻沉下脸『色』,徐超只好岔开话题……
……
从这一天起,徐超无论多忙每周最少来看望马经夫两次,没多久两个人的关系又恢复到无话不谈的程度。不过只要一提油漆厂马经夫就会把话岔开,他决心对油漆厂的人和事永远不闻不问,因为他在那里伤透了心。
徐超本指望有些工作上的事儿该如何处理能得到马经夫的指点,见马经夫执意不听只好不再提油漆厂几个字,君子兰成为两个人的主要话题。
有句话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马经夫刚平静下来新的打击又降临到他的头上。
报纸上一篇题为“疯狂的君子兰”的评论使君子兰的价格一路暴跌,一株价值千元的高档君子兰花苗几天的工夫就跌至二三十元。一向愿意跟风的新闻媒体纷纷对君子兰进行痛打落水狗似的声讨,在舆论界的口诛笔伐下君子兰的价格一落千丈,这种一度被誉为“绿『色』黄金”的花卉跌得比普通草花还要低。当初响应『政府』号召投资养君子兰的养殖户们惊慌失措,个别举债养兰的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上吊『自杀』,贷款养兰现在又失去工作的马经夫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横祸中举步维艰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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