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志的这个题目把汪友喜弄了个云山雾罩『摸』不着头脑。虽然汪友喜曾因抢军帽被劳动教养过,但社会上那些各霸一方的人物他连一个都不认识,能说出姓名的江湖人士也都是道听途说的。不过,汪友喜自认对江湖中的奇闻轶事知道的不少,平时谈论起各门各派的老大及出名的打手他是如数家珍。汪友喜思索片刻,反问道:“你指的是哪个区还是指整个春城市?”
房志撇了撇嘴:“我问的是咱们全东北打仗最有名的人是谁?”
“当然是黄县的小夫啦!『操』!绕晃了这么半天我还以为你要说啥呢!”直到这时汪友喜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去。
房志冷哼道:“哼哼!就你这个**样的还在社会上混呢!友喜,你再说一遍,小夫到底是哪儿的人?”房志用不屑的目光『逼』视着汪友喜。
汪友喜朦胧中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他的心急剧地跳跃起来。少顷。汪友喜瞪起他那对小绿豆眼口吃地问:“那、那你说小夫是哪儿的?难道、难道小夫是咱们春城的不成?”
“这回你倒是说对了,小夫不但是咱们春城人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友喜,难道还用我再往下说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什么?!你是说……”汪友喜屏住呼吸死死盯着房志。
房志故作姿态地摆了摆手,而后加重语气说道:“汪友喜,你可千万别坑我,我可什么都没说过,这件事儿如果传出去我可负不了那个责任。友喜,不怕你见笑,我还没活够呢!友喜,如果你真像自己说的那样谁也不在乎不妨试试。友喜,该说的我都说了,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汪友喜,看在哥们儿一场的份上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别拿鸡蛋往石头上碰。”房志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汪友喜觉得嗓子眼儿像冒烟了似的,他想起身倒杯热水却发现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这个几分钟前还嚷着连老天爷都不怕的莽汉愣怔在那儿。
不到中午汪友喜就钻进单位附近的一家小饭店,他要借酒浇愁,他渴望能在酒中得到安慰,他希望酒能带给自己力量。
几杯酒落肚汪友喜又来了精神,他反复琢磨着房志说过的每句话。
尽管房志没公开说马经夫就是小夫,但等于明确地给了自己答案。现在回想起来马经夫确实有那么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而且自己对马经夫自始至终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对了,马经夫的眼睛里曾经闪烁过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难道他真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小夫?
汪友喜怎么看马经夫也不像是在刀头上『舔』血的社会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一身正气的马经夫与昔日被称之为东北王的小夫联系在一起。可是房志又说得斩钉截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汪友喜使劲儿拍打着自己的脑门,可他越想越是糊涂。
半斤二锅头全部倒进肚子里,汪友喜用手背蹭了蹭嘴巴走出饭店。汪友喜决定一会儿亲自试探一下看看马经夫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果现在的马队长果真是当年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小夫我甘拜下风,否则我毫不客气地把他打出车队以绝后患。汪友喜在回厂的路上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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