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王佐娅发生了很大变化,自从那天在来例假的情况下仍被王良强行占有后,这个曾经十分活跃的女孩就变得郁郁寡欢。
王佐娅开始憎恨男『性』,她觉得男人太下~贱了也太可怕了,与此同时,她开始厌恶一度让自己感到自豪的油漆厂。这时王佐娅在市里当一般干部的父亲突然因病去世,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在油漆厂撑下去。
一来不打算同时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再者,王良明确提出王佐娅必须与郎富贵彻底断绝关系,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最终,王佐娅在王良的安排下调到保卫科做起内勤来。
王佐娅的调动使郎富贵痛不欲生,他又是痛哭又是下跪,可无论怎么挽留到头来王佐娅还是走了。郎富贵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对王良痛恨至极,他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报这“夺妻”之仇。
王佐娅对自己调到王良身边工作的决定很快就后悔了。
虽然郎富贵年龄大而且长得丑,但他想干那种事儿时总会甜言蜜语地哄你开心,要是由于心情不好或者身体等原因拒绝做~爱,他既不会生气更不会勉强。
王良在这点上与郎富贵大相径庭,可能是年轻的缘故王良的『性』~谷欠特别旺~盛,几乎没有一天不要求发生x~行~为,而且在需要时一向用命令『性』的语气让你立刻脱衣服。王佐娅经常在无人时偷着哭泣,她到保卫科半年的时间就做了四次人流。令王佐娅最痛苦的是王良对她根本没有一丝关心,王良每次都是在她做完人流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强行与之发生x~行~为。王良还多次威胁王佐娅永远不许嫁人,必须死心塌地在暗中跟他过一辈子。王佐娅对未来彻底失去信心,如果不是牵挂体弱多病的母亲她甚至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马经夫的到来如同给王佐娅打了一针强心剂。
其实王佐娅早就心仪与自己同时进厂又年貌相当的马经夫,如果不发生酒后被郎富贵玷污又碰巧让马经夫撞到的事,她很可能会追求马经夫。王佐娅认为马经夫调到保卫科是天意,她决定用无微不至的关心一点点打动这个本应属于自己的男人。
马经夫在一打三反运动时曾在保卫科工作过,因此对保卫业务比较熟悉,他决定尽快掌握有关防火的专业知识以便做好新的工作。
这天早晨一到单位马经夫就四处转悠起来,直到中午他才回到保卫科。马经夫见自己的饭盒热过而且边上还多了个咸鸭蛋便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王佐娅,正在偷偷端详马经夫的王佐娅立刻红着脸避开对方的目光。
自从那次值夜班撞到郎王二人苟且的场面,马经夫就非常鄙夷王佐娅的为人,有时遇上王佐娅红着脸开口打招呼马经夫也只是哼上一声而已。没想到现在两个人凑到一块工作,马经夫只好重新调整对待王佐娅的态度。
此刻,马经夫本想说声谢谢然后把咸鸭蛋还给王佐娅,但又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儿过分也就默默地吃起饭来。
直到马经夫把鸭蛋磕开王佐娅才算放下心来,她知道马经夫瞧不起自己,而自己在马经夫面前也确实有些抬不起头。王佐娅生怕马经夫会不客气地把咸鸭蛋扔回来,如果真出现那样的场面自己会十分尴尬。
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马会逐渐改变对我的看法,如果将来我们俩在一起能有说有笑该有多好。王佐娅边吃饭边胡思『乱』想着……
……
由于保卫科还没有科长,因而马经夫调到保卫科后便主动将保卫科的日常工作全部承担起来。
“干一行爱一行,做什么就做好什么”是马经夫的人生信条,他在调到保卫科后就对这摊业务下上功夫。
马经夫用一周左右的时间对防火工作、保卫工作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摸』底,随后又到其它兄弟企业保卫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