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凯尔特木屋门前的两名守卫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后背上各有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从位置上来看,他们的心脏显然已经不复存在。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托雷?”
一名脸上戴着白色的骨制面具,手臂上满是网格状纹身的教徒指着那木屋的大门说道。
他那血淋淋的手爪此刻正捏着那两名死去守卫的心脏。
“错不了,就是这儿,我闻见他的味道了。
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抽完东西赶紧走人!触怒了他背后的存在,那我们谁都跑不了。”
“一路上杀了这么多人,岛上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了,他们拖延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不能再磨蹭了!”
被唤作托雷的男人有些乏力的转了转自己那有些疲累的手腕。
“好!”
在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后,白面具教徒直接用自己那锋锐的爪子将手中的两颗心脏给捏成了碎块。
随后他的两个手掌便一齐发力,随后他竟然直接将眼前这扇碍事的木门给撕成了两半。
“呦呵?这里好像还有一些令我感到意外的小收获啊。”
漆黑的房间内,白面具的眼睛散发出了荧蓝色且透亮的光。
那清澈幽森的蓝色光亮照射出了房间内某个躲在床后正在瑟瑟发抖的人影。
“别管她,赶紧拿完东西走人!”
门外的托雷继续对着白面具催促道。
“好好好,遵命,我的托雷大执事!”
白面具有些阴阳怪气的回答道。
随后他那沾血的尖利爪子就缓缓的变回了人手,之后他就从腰间取出了一根粗大的针管。
“抽哪里来着?心脏是吧!这家伙可真是既幸运又倒霉啊!
这么重要的器官都不是自己的,居然还能遭到那么多人的羡慕。”
白面具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针管,缓缓的走到了躺在床上的凯尔特身边。
“不,不许你伤害凯尔特先生!”
伊莱莎不知何时就用双手举起了凯尔特那柄银色的左轮手枪,然后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白面具的脑袋。
“切!”
白面具闪着荧光的眼睛有些轻蔑的弯曲了一下,很显然他并没有把伊莱莎举枪的威胁给放在心上。
因为此刻伊莱莎举枪的双手抖得像个过面的筛子。
而且因为恐惧,豆大的泪珠夹杂着汗水,不断的从她的脸颊上滚落下来,这些全都被夜间视力极好的白面具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光是举起这柄沉重的手枪她都费了相当大的力气,白面具不觉得她有敢对自己开枪的勇气。
他举起了粗大的针管,直接就要将其扎进凯尔特的胸膛。
“呼”
“快速,迅速的插进对方的心脏,然后将圣子基因给抽出来,像个高明的小偷一样!不要被那位存在发现!”
好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一般,白面具的嘴中好像一直不停的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咔嚓!”
伊莱莎使劲的扣动了扳机,但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枪响,而这也引得白面具发出了咯咯咯的嘲笑声。
“没装子弹?那还真是可怜啊!要我说嘛,这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不应该拿这种打打杀杀的东西嘛!”
白面具一边嘲笑着缇莉一边按住了凯尔特的胸膛,而他手中那锋利的针头也已经刺破了凯尔特胸口的表层皮肤。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