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便转身回屋了。
房门还是来开着的,孔萧不客气的就进去了。
他这是同意了吧。
孔萧坐在凳子上,视线朝着梳妆台前的白苏子看去。
白苏子正梳着头发,一个白色的发冠摆在桌子上。
他简洁的处理了一下头发,不一会儿便挽好了,戴上发冠后,又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兰花形状的簪子。
孔萧一边看着一边感慨着。
不亏是林紫均的徒弟,身上的气派都和常人不同。
他把玩着当初夜危城送给他的兔子,注意力全在雕刻的兔子身上了。
他找到了那间房,还没推门进去,一向对气味敏感的他就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推开房门,血腥味又重了几分。
这间屋子很大,有十多张床榻放在这里,他们分别躺在床上,有的昏迷不醒,有的表情十分痛苦。
孔萧走到正在呻吟的一名男子面前,把蔺绝尘给他的瓷瓶打开,喂给他一粒药。
易恒闭着的眼睛,在孔萧触碰自己时就立刻睁开了,他看到是副宫主时,立刻放松下来了。
易恒身体有多出外伤,内伤更重,虽然外伤已经处理好了,但医师熬的药还没有好,现在只能在床上躺着。
现在她急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静下心来想想下一步做什么。
一处庭院内,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站在一排整整齐齐,红衣男子面前有一人单膝跪地,抱拳俯首汇报着情况。
“主子,调查有了进展。”
温郁抬头望着已经来了的花朵,手执瓷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