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要真正的质变,几乎不可能。
首先,绝对克制的技能,战士3级刺杀剑法,无视防御,甭管你多少防,他该打多少伤害就打多少伤害。
就算一个普通法师,20+魔法配上3级“雷电术” 26-35左右的基础伤害,换算下来,46-55左右一轮的伤害,没有40-50的魔防,那算不得质变。
就算自己现在配上8个1-2全属性特殊戒指,全套魔防装下来,撑死了也不过20-47左右的魔防,来10个敌对法师,照样会被捏的四处跑,这还是普通法师。
所以,小质变容易达到,真质变…云只能无奈的说着那几个字。
……任道重远啊。
云冷冷的嗤笑一声,重新带上遮掩手中特戒的护手,扭头询问着白若银这几天打算:
“若银,这几天你怎么安排,今天天色已晚,我们会在城中呆一晚,明天大早我们就会赶往银杏村,你呢?是好好回家陪家里人几天,还是到时候跟我们去银杏村”
不带遮掩护手不行呀,虽然这异世界很都人不知道特殊戒指的样子,但家族帮会子弟那么多,总会有见识过人的家伙,到时候被盯住了可不是玩笑,特别是增强后的特殊戒指,任何一个都是让人眼红的存在。
在热血传奇游戏中带特殊戒指去打大型群架,那是SB才会做的事情,那完全是个嘲讽机,给别人增加无数倍的勇气,死多少人也要把这个特戒持有者给莽了,万一爆出来呢?双方都会欢呼。
为啥双方都会欢呼,在热血传奇中检到几W块钱的装备,你不掏钱来换回来,不就是退个会么,又不是只有你家公会或帮派才能留人。
听到云的询问,也在开心审视手中特殊戒指的白若银微微一愣,她双眼漂浮不定有些为难的想了想,随后,她有些释然的说道:“我还是多培家里人呆几天吧,毕竟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家里人也在催促我回去呢!”
“很好,能这样想是对的,好好陪家里人玩几天,以后历练只会越来越耽误时间,相伴的时间会越来越少”云很是认同白若银这个决定,在怎么样也不能不顾家。
现在的自己想顾也顾不到,以前工作的自己,也完全不是个合格的儿子,钱没怎么赚到,家也没怎么顾忌到。
呵呵……云自嘲的轻笑一声,然后朝白若银提醒的说道:“我们会在银杏村呆个两三天左右,到时候会回到比奇城,那时,我们再来当坏人”
“好…我到时会准备好特殊戒指的全部资料…那我先走了”白若银轻轻点头中挥了挥离别之手,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随后又朝边上依旧有些沉默的凯挥了挥手,道:“小凯,别胡思乱想,有些事情我们管不了,还有…我先走了,几天后在见”
说完,白若银往桥那边跑去,至于凯,她相信有他的存在,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好的,小白姐”凯故做精神的摆了摆手,有人的道别才让他有有了一丝精神,只是脸上又多了份落寞。
他依旧忘不掉刚刚那些人的嘴脸,他们怎么可以埋怨一直给予自己安全保护的原初呢?他们怎么可以自私到这个份上!它是一直守护着他们的父母啊!
从出村云就告诉他,大部份人是自私自利的家伙,告诉他人心险恶。
可是,他不管在村中那十几年,还是跟着云出村,所遇之人虽然也有些糟糕,但并没有像云所说的那般大部份,反而觉得跟村中一样大多都好相处。
他不想质疑云所说的话,但这明显与自己亲眼所见……不相符合。
就在这时,云来到凯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一脸困惑的他,道:“还在想那些人之事呀,说一听听,就这么让你为难这么久么?”
凯抬头望了眼云,很是纠结的点了下头,之后,深吸口气的他带着心虚向云说出了自己的困扰。心虚是因为,在他看来这跟质问没什么区别。
“这样啊…我该怎么说呢,让我想想…想想啊”云喃喃点头一声,视线一转,遥望着原初之石附近越聚越多的普通祷告人群,双眼出神的陷入沉思之中。
凯没有在出声打扰,一脸期待和纠结中等待云的解答,没过多久,在他疑惑的目光之中,眼前人突然轻笑一声,让他很是不解。
云释然的轻笑一声后,平静的说道:“这世间充满着危险,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生命的威胁,因为人口问题,大多数人对于小辈们都很包容,就算没有双亲的你们,都由村长统一安排保护,至少在12岁前,所学所用所有待遇基本相同,也因为没人知道你们谁有可能成为职业者,所有人对你们的态度基本也一样,这个阶段,你们产生不了多少不平之心,你说是不是”
在凯回忆了片刻后,他默默的点头认可之下,云才继续开口:
“可是,原本平等的你们在12岁这年,一小部份人包括你被原初鉴定为职业者,而大部份人被定为普通人,不平等就开始了,你们继续学习战斗知识丰富战斗技巧,而他们不得不面临破碎的梦想,就得面临考虑普通人的生存压力,他们只能永远固定在一小片区域内生活,而外人对待他们的态度也会随之改变,与之前有着天差地别,你说,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是何种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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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虽然没有嘲讽过他们,但也只是对关系好的人安慰外,其他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听云这么一说,再经过细细斟酌,凯再次回想起几年前同龄人的梦想,再次回想起当年检测时,那些不合格的同龄人,当时痛苦哀嚎的表情。
当时,他的心态认为自己成为职业者是必然的结果,没有考虑过自己不是职业者会怎样。
此时一想,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是职业者,那将如何面对呢?
那时的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住梦想的破灭?
凯扪心自问了下自己,如果当时自己不是职业者之躯,会是现在这种性格么?
“至于之后那些人的态度,是你自己通过奋斗和努力获取到的,帮助他人,守护他人,成为村中青年这一代的佼佼者”
“出村之后,我的关系是种原因,你自身的实力更是这种原因,他们不敢小视我们,他们惧怕或尊重我们,才会给予我们相对面善的态度”
云没有让凯陷入这种沉思多久,继续为他分析着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因为凯只要懂得这个道理就行,不必深入了解体会这些残酷的痛苦。
“所以我之前才说,我们无法评判任何人,他的改变是跟他的成长或生活的环境息息相关,渴望改变的他们抱怨,埋怨,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做出任何决定,都无可厚非,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经受过多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