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护身屏障,也可以说是仙泽而已。你这小傻瓜,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那么师傅已经成仙了吗?可他为何待在自己房里,还要有屏障护身?这样不是太警惕了吗?”
大概觉得我的好奇心实在太强,玉衍便对我施了个眼色:“嘘,别说话,师傅与生俱来便是这样,无论在哪里都有屏障护体。所以咱们只管过去拜见就好了。”
“嗯,好吧。”
虽然觉得哪里很是有些不对劲,但我又着实想不出来,于是只好跟随着玉衍的指使继续往前走了几步。
然后便在距离那人三米开外的地方停留了下来,此时却才见他似乎也是坐在一个座位之上,依旧周身被那些灰闷闷的“仙泽”包围着,令人看不清楚他具体的容颜。
“给师傅您老人家请安了。”
于是玉衍立马就跪拜了下去,一眼见到还在那里傻楞着的我,便又催促了一声,我一愣,很想随他一起跪了下去,无奈双腿就像灌了铅一般,就是僵硬着不肯就范。
于是玉衍只好压低声音再次催促我:“婉儿,你在搞什么?见了恩师,为何不跪拜?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恩师贵为高堂,理应受咱们三拜之礼,所以...”
“好吧。”
我觉得他似乎言之有理于是只好应了一声,再努力着想要拜了下去,谁料就在此时,只感觉灵台之上一道强光闪过,却也不知为何,一瞬间竟有种突然大梦初醒的感觉。
此时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种幻觉,那便是,地儿虽说还是这个地儿,但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一切明明都是白纸糊成的感觉。我在那感觉中倒退了一段,然后跑到那院里去看时,就见满院子正是不断晃动的纸人,一个个在那里喝酒划拳,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却也着实令人觉得诡异的可怕,真是看一眼都毛骨悚然之感。
于是再跟着感觉重新回来,一抬眼便见三米开外的地方已然坐了一个纸人,正在那里咧着一张大嘴乐呵呵的笑着,而他那白纸糊成的脸上,除了那张大嘴之外,竟再连其余一个五官都不见。
怎么回事?我惊叫一声,来不及多想,便就抬剑对着那地方刺了过去,z一旁的玉衍大吃一惊,惊呼一声“婉儿你疯了”之时,只可惜我那墨清剑,早已不偏不倚直刺到了那端坐着的纸人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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