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
“东莱……”司徒舜华喃喃自语,又拿起那支轻羽摩挲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起身朝那宫女吩咐道:“碧落,研墨。”
那叫碧落的宫女放下手中的刚刚拿起来的鸡毛掸子走向桌案:“公主是要写字吗?”
“写信。”
碧落麻利的为司徒舜华撤去案上的宣纸,换上小笺,磨了新墨,选了一直合适的毛笔递到已到桌案的司徒舜华的手边,司徒舜华接过笔,蘸饱了墨汁,不假思索的落笔成行。
“把这封信送给付大人。”
“是。”
泽州王城。
裴东城的伤已经痊愈,但是,按压胸口的时候仍感到隐隐的疼痛:“阙临渊!”裴东城提起这个名字咬牙切齿!
都怪自己一时不慎,竟糟了阙临渊的道儿,中了他的毒,只可惜,他的母妃虽是制毒高手、解毒高手,但为了避免给他带来祸殃,聂银铃是一点儿都没有教他,他也只是在聂银铃的房间里自学了一些皮毛,所以,中的何毒、何药为解,他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宫中的太医连他中毒都诊不出来。
本想去问东三池,可是东三池却消失不见了,搜遍了泽州城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直到阙临渊派人来问,才知道东三池早已逃出泽州、且已在容临和东莱兜了一大圈。
裴东城又在他母妃的宫里查了一天,翻了十几本医书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神情沮丧、身心疲惫的回到政通殿,内侍伺候他宽衣洗漱,走向内室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帷帐已经落了下来,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人。
那帷帐中的人觉察到裴东城的到来,从帷帐中伸出一只玉手朝他勾了一勾,裴东城这是脸上才有些笑意,或者说是淫色,加快走了几步,扑到了帷帐之中,几声意乱情迷的嘤嘤之声后,裴东城钻出帷帐吹灭了床头的坐灯,瞬间,寝殿之中漆黑一片,与无边的黑夜连城了无边的黑暗,但帷帐之中的声音却更加放肆,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