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一直观察战况的薛九莨一见情况不对,便也撸了撸袖子,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势和江慕言你一杯我一盏的喝了起来,终于在自己倒下前,成功的把江慕言灌醉,换来了江慕言的“酒后真画”。
薛九莨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宿醉醒来已日上三竿,虽还有些微微的头痛,但是想起正事,她赶紧麻溜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从地上捡起那团她昨天晚上揉了又抚平,抚平又揉成团的那幅画,再一次七手八脚的展开,画已经揉的不成样子,画上人的眉眼都已经揉变形。
清醒了的薛九莨无比认真的把画铺在桌面上,轻轻的、尽可能的去捋平:昨天晚上看到这幅画只顾着生气了,还得让良辰哥哥帮忙把这个女人揪出来呢,可不能把画儿撕坏了。
昨天晚上乔良辰为了完成九莨交代的任务,把自己喝了个不省人事,功未成而身先退,也不知道顶上去的九莨见达到目的没有。
因此,乔良辰醒来便向九莨那里冲去,正好在连廊碰见鬼鬼祟祟的出来找他的薛九莨。
“小九—”一声刚刚唤出,吓得薛九莨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薛九莨把乔良辰拉到墙角,看了看四周无人,便把揣在怀了好不容易捋平的画纸拿了出来。
乔良辰展开一看,道:“就是她?”
薛九莨无比确认的点点头,好像已经确认他说的“她”和她心中所想的“她”一样似的。
“夏甘棠?“
“你也觉得像她是吗?“
其实平心而论,乔良辰一开始只是觉得应该是她,而并不是觉得画的有多像她,但看九莨如此笃定,便也觉得是她没错:“这哪儿是像,分明就是啊!“乔良辰忿忿不平:“还把自己也画上去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成为道侣,咱们这个小师叔平时看着谦谦君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