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连辞一见墨饮兰生气赶紧陪笑:“不急,不急,咱们边喝边聊!”
看着围在四周的家仆,无路可走的墨饮兰黑着一张俊俏的小脸,一掀衣摆,坐了下来。
“你可知道薛姑娘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
“那她哥哥呢?”
“不知道。”
“自在山庄呢?”
“不知道。”
“不知道?你跟他们那么熟你不知道?”
“不熟。”
“不熟你给她在药王庙立生祠?不熟她哥哥替你出头?不熟你三天两头的往自在山庄跑?”
“连公子既然调查的这么清楚,就应当知道我也是最近才见到他们,就连她姓薛、有一个哥哥、长住自在山庄都是我最近才知道的,比连公子早不了多久。”
“那你…….”
“如果说有什么渊源的话,就是七年前在荆梧与薛姑娘有一面之缘,我当时高堂新丧,没有棺木给父亲发丧,我便背着母亲跑到城里,准备卖身葬父,幸得薛姑娘慷慨相助,感念至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你说了,你要是再想知道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你爹死了啊?”狄连辞突然莫名其妙的蹦出来一句。
墨饮兰也不理他。
“我爹也死了,不过我爹死的可早了,我是个遗腹子,我从来没见过我爹的面,我爹也没有见过我。”
墨饮兰抬眼看了看他,话听着令人动容,但狄连辞的脸上却仍是一副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