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九莨虽打小在山里长大,但却对这没脚的软东西怕的紧,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脚便再也使不上力,身影稳不住便要往下掉,鸟窝里一直炸着毛不知和那条蛇对着了多久的鸟儿也被这声惨叫吓的扑棱棱飞了个没影。
当江慕言闻声冲过来的时候,吓掉了半个魂儿的薛九莨已经被乔良辰稳稳的接到了怀里,乔良辰本想端着哥哥的架子嗔怪她几句太过淘气,可是,薛九莨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儿来,紧紧的抱住乔良辰的脖子,小脑瓜使劲的往他怀里钻,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蛇,蛇,哥哥,蛇…….”
唉,难怪!
本来还想端个架子的乔良辰只得轻轻的拍着薛九莨不停的安抚,
屋子里传出慵懒的声音:“是谁在院子里啊!”
显然,是九莨的惊叫声吵醒了这里的主人。
薛九莨抽抽噎噎的从乔良辰怀里钻出来的时候,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儿揉着惺忪的双眼从屋子里挪了出来,对,是挪了出来。
江慕言紧忙上前:“云栖山江慕言拜见沈老宗主。惊扰了沈老宗主,还请见谅。”
沈弥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我还以为是我家那疯丫头回来了呢。”
沈弥把三人领进正堂,尚未来得及见礼的乔良辰和薛九莨补了见面礼后,沈弥问明了三人的来意后道:“小苍山这里的藏书阁一向都是红泥在打理,我已经好久没有经管了,偶尔进去检查检查,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钥匙应该在红泥那里,我去找找。”说着,便又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出了正堂,往后院走去。
沈弥在沈红泥房间翻箱倒柜、掀床挪枕的找了半天,好好的一个闺房被翻成被打劫过一般也没把藏书阁的钥匙找到,倒是把江慕言看的不不好意思了。
沈弥还在喃喃自语:“钥匙放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