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灵屽的一番话,赵姨娘只觉得分外自豪。
赵姨娘当然要夸儿子:“平时你最皮,倒是没有耽误过读书。”
“不愧是我生的好儿子,就是给我争气。”
“对妹妹好是应当的,记得长大了,也要保护好妹妹。”
灵屽挺起小胸膛,保证道:“儿子一定用功,也会永远保护妹妹。”
两母子有说有笑的到了外院的门口,灵屽又等了一会儿,就跟后面到的灵钎,一起回了外院的屋子。
刘姨娘拉过赵姨娘,提议道:“明天不用去正院请安,要不要再回去打两场牌?”
赵姨娘欣然同意,两人结伴回了竹院。
时光匆匆,十年过去了。
灵容最小的哥哥都要参加乡试了,灵容也出落的亭亭玉立。
正院里,侯夫人跟灵容坐着对弈。
一局才开场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侯夫人就发现自己前后左右的路都被堵死了。
侯夫人挑眉道:“令令啊,想不想你小侄子,不如让你嫂子把小侄子带过来玩?”
灵容知道侯夫人又想悔棋,狡黠一笑:“母亲不会是舍不得那一套首饰吧。”
侯夫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怎会,不会是一套首饰。”
“这不是突然想到你小侄子了,咳咳。。。”
灵容从榻上下来,贴到侯夫人的身侧,伸手揽住侯夫的脖子撒娇:“母亲,您是女儿的师父,女儿就算能赢您几子,也是青出蓝而胜于蓝。”
“好母亲,你要是再悔棋,女儿可要回去调香了。”
说到调养,侯夫人不动声色的说:“你不提我都忘了,安神香都没了,我这两夜都没睡好。”